這些部門,角色既彆扭又有些不倫不類,喬岸答應過適當機會調整分工,可直到喬岸退到縣人大當了主任、田來有將工業區分管得快要全軍覆沒了,也沒有調整他的工作,鄭天良覺得王橋集實驗區客觀上已經成為他失敗的永久性標記,就像刻在臉上的“刺青”一樣無法抹去。
下午,靜坐示威的下崗工人們離開了縣政府大院,他們領錢去了。黃以恆並不知道上午發生的這一幕。
縣政府會議室裡氣氛凝重,空調裡吹出的冷風讓所有的人都不再出汗,但他們都聽到了冷氣進入毛孔時絲絲入扣的聲音,黃以恆看到所有的人都開啟了筆記本,又看到了一張張繃緊了的臉,他很輕鬆地開始調研分析,這種舉重若輕的大將風度令鄭天良欽佩不已。
黃以恆說:“這次來合安,既是調研,也是來看望以前的老同事、老領導、老朋友,看到同志們精神飽滿、工作兢兢業業、思路清清楚楚,我感到高興,也深受鼓舞。透過兩天的調研,我有這樣幾點感受,一是合安的班子是團結的戰鬥的富於開拓精神的班子,是有凝聚力的班子,縣委縣政府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二是合安在工業企業深化改革、農業產業化調整的經濟發展戰略中,思路明確、措施有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