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面將繡花乳罩擠得透不過氣來,讓鄭天良感到驚心動魄的是她的牙齒依然潔白光澤,這是一種可以咬碎男人所有傲慢與尊嚴的牙齒。
沈匯麗走過來緊緊握住鄭天良的手:“鄭縣長,回來後一直忙著在市裡買房子和裝修房子,沒能專程看你,真不好意思。中途回過一趟合安,聽說你不想讓趙總叫我陪你吃飯,我也就知趣地沒來打擾你。今天請你來聚聚,一是賠個不是,二是表示我對你的尊敬。回到家鄉父母官的身邊,就有一種葉落歸根的感覺。”
鄭天良握著沈匯麗柔軟而抒情的手,聞到了她身體內瀰漫出來的令人昏迷的幽香,他急於洗刷自己,因而也就不遺餘力地解釋:“沈小姐,幾年不見,你說起話來就像阿慶嫂開茶館一樣滴水不漏了,不過你這樣說話我可就太委屈了,首先我不知道你回過合安,其次是趙總說讓你來一起吃飯,他也沒講你在合安,我知道你在市裡買了房子,如果讓你從市裡趕六十多公里回來陪我吃飯,我的壓力就太大了。只要你回來了,我就肯定能見到你,這不今天終於見到你這個大明星了。”
沈匯麗有些撒嬌地說:“鄭縣長,你不讓我陪你吃飯好像我還犯錯誤了,今天你要給我說清楚。”
趙全福打岔說:“好了,你們都不要爭了,是我不好,既沒理解透鄭縣長的意思,也沒做好沈小姐的思想政治工作。我犯錯誤了還不行嗎?”
大家愉快地說笑著,在趙全福過分奢侈的辦公室裡坐下喝茶。
沈匯麗在沙發上坐定後,鄭天良跟她交換了一下目光,他們沒說話,但眼睛裡的意思讓彼此都覺得有點曖昧,年近五十的鄭天良似乎也不會太介意自己還要捍衛什麼,他覺得他用一生捍衛的東西在這個世介面前實際上分文不值,這就像一個修練不到家的和尚臨死前提出要吃一塊肉一樣,這既是和尚的錯誤,也是和尚所捍衛的教義最終貶值的必然。
有了這種心態,鄭天良說話就放鬆得多了,他首先要抹平自己與沈匯麗在年齡和地位上客觀存在的距離,於是就幽默地說:“小沈,你回來投資,我們應該請你吃飯才是。”
沈匯麗將溫度很高的目光停留在鄭天良的臉上:“我回來投資,如果沒有你鄭縣長的支援,肯定是死路一條,只要你答應支援,我就是死在你手裡,也心甘情願了。至於請我吃飯,你安排好時間,我即使被任命為美國總統了也不去上任,留下來吃你的飯。”
趙全福插上去開玩笑說:“小沈,你是願意死在鄭縣長手裡,還是死在鄭縣長懷裡呢?這個問題不搞清楚是不好交待的。”
沈匯麗說:“趙總,你什麼時候嘴裡能吐出人牙來,你的合和醬菜就能走出華東衝向全國了。”
趙全福嬉皮笑臉地說道:“合和醬菜只要能衝到你嘴裡就行了,我不想衝得太遠,不然吃進去吐不出來了。”
沈匯麗對鄭天良說:“鄭縣長,你看,趙總典型是一個農民暴發戶,錢多了除了會吃喝嫖賭,絕對沒有其他用途。”
趙全福說:“怎麼沒有其他用途,你拉著我在合安共同開發房地產,沒有錢,靠褲襠裡的小腿打樁呀?”
沈匯麗見趙全福越說越不像話,就有些惱怒,但她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趙總,年齡上你都可以做我長輩了,聽我說句真話,不要有錢了,就以為什麼事都能做,什麼話都能說。如果你還是這樣不尊重女性,我可以放棄你的百分之三十的投資,不在合安投資也沒什麼。”
趙全福被沈匯麗嗆得直翻白眼,這個農民出身的暴發戶只得靠油腔滑調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摸著自己的鼻子說:“我要是再敢冒犯你沈小姑奶奶,你就讓鄭縣長把我拉出去斃掉算了。”
鄭天良沒有必要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糾纏,他問沈匯麗:“你能不能投一些錢到我們工業區?房地產在合安市場不大,老百姓的房子都夠住了。”
沈匯麗可能還沉溺於剛才的不愉快中,就說:“你那個工業區倒貼我錢,我也不想入股,我管不好企業,更不想管工業區的企業,那都是黃市長搞形象工程建起來的,就像蠟燭做的雞蛋,只能看,不能吃。房地產前景當然是很好的,合安沒有一處高檔生活小區,全是鴿子籠一樣的房子,深圳珠海你去看看,哪一處小區不是公園式的時尚與天人合一,我這個高標準高起點與工業區是有本質區別的,我不僅是讓人看的,更是讓人住的。”
鄭天良聽到沈匯麗對工業區的不屑一顧,心裡有些為黃以恆難受,都說黃以恆跟沈匯麗有一腿,可沈匯麗眼裡的黃以恆不過是一個花瓶。但鄭天良不會說黃以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