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每位作家們安排一位小姐,放鬆放鬆,算我請客,大家盡情享用就是了。
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而且也為自己的調查進度緩慢著急,最要命的是我調查的內容離《一百個貪官與他們的女人》相距越來越遠,在這種糟糕的心境下,我只有借酒澆愁,江西寫手竹節草對我說:“少喝點,不然晚上的專案就開展不下去了。”可我還是喝多了。
妓女進我房間的時候,我正在衛生間裡嘔吐,看著眼前風騷放浪的女人正用舌頭舔著腥紅的嘴唇,藍眼圈別有用心地圈著我的目光,我很衝動,可身體卻不聽腦袋的指揮,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這種陌生感使我恐懼了起來,在妓女脫光衣服的時候,我的胃突然又痙攣了起來,鑽進衛生間,吐出了黃膽,我看到水池裡吐出了被嚼碎了的肉和蔬菜的殘汁混在一起如同一堆漿糊,韋秀辱罵我是“嫖客”的聲音灌滿了耳朵,我的下身像被霜打蔫了的一隻茄子,鏡子裡的臉色蒼白,表情嚴重扭曲。走出衛生間後,我叫妓女穿上衣服立即離開,妓女穿好衣服嘲弄地向我吐了吐舌頭,說了聲“假牙”後翩然而去,我想說一句“公共廁所”反擊,話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