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多噸外地啤酒和洋啤酒,統統沒收後還罰了十一萬塊錢的款。
三豹子已經坐牢去了,而他的殘渣餘孽們還在縣城裡負隅頑抗,在酒店裡公然喝洋啤酒和外地啤酒,而且三豹子的一個小嘍羅“耗子”開了一家商貿公司被扣了五噸外地啤酒,“耗子”不僅不交罰款,還帶著一幫人到執法隊要沒收的啤酒。“耗子”對於江海說:“你算什麼玩藝,還敢扣我的啤酒?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於江海手摸著電警棍說:“我是特高課的,沒有我不敢抓的人,你要是不想跟三豹子一起到牢裡去看今年的春節晚會,就立即給我滾蛋!”“耗子”手一揮喊:“弟兄們,上!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特高課的小癟三!”突然間,執法隊的院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於江海的電警棍被奪走了,頭上被砸裂了一道縫。其他隊員連忙向公安局求救,“耗子”一夥全部被銬了起來。公安局要將人帶走,於江海捂著一頭的血說:“先將他們交給我們進行罰款處理,然後再移交給你們司法機關。”
警察走了後,於江海將自己的頭簡單地包紮了一下,開始了他對這幫地痞流氓的執法。八個小痞子都被關進了一間執法隊的臨時審訊室裡,在執法之前,於江海給鄭天良打了一個電話,問怎麼處置,鄭天良在電話裡將於江海訓了一通:“這種事還要向我彙報嗎?如果不殺雞給猴看,你執法力度能得到保證嗎?”
於江海放下電話,將審訊室門窗關死,拉上窗簾,然後命令八個地痞剝光衣服一字排站好,他讓另外兩位執法隊員端來了兩盆開水,讓八個俘虜先洗洗手:“你們的手力氣大但太髒了,所以給我排隊洗手!”
他從褲腰上抽出褲帶,在每個俘虜洗手之前,於江海先用皮帶猛抽一氣,來一個下馬威,稍一遲疑,又是一皮帶,在一片嗷嗷嚎叫聲中,俘虜們手上的皮在開水中迅速潰爛,一個個雙手就像爛西紅柿一樣柔軟而鮮紅。於江海欣賞著這鬼哭狼嚎的場面,嘴裡叼著香菸,然後將菸圈吐在俘虜們的鼻子上:“好,很好,你們就像李玉和一樣有種,是個男人。”說著又一皮帶抽到一個小混混的臉上:“李玉和從來不叫,你他媽的叫什麼!”小混混的臉上一道血紅的槓槓如一根顏色偏淡的紅領巾蒙在上面,鼻子裡也流血了。
輪到“耗子”洗手時,戴著銬子的“耗子”破口大罵:“你敢讓我洗手,我放出去後就要你的腦袋。”
於江海上前狠狠地抽了一皮帶,“耗子”臉上血流如注:“你他媽的還不願金盆洗手,我讓你下輩子出去!洗不洗?”
“不洗!”
“不洗給我吊起來抽!”說著於江海親自動手將“耗子”用繩子倒揹著雙手吊在屋頂電風扇的鐵環上,慢慢升高的“耗子”呲牙咧嘴地以殘存的意志在手下面前冒充英雄。於江海看“耗子”像一麻袋糧食一樣懸在半空,就掄起褲帶對著“耗子”猛抽了五十多個來回,“耗子”漸漸地垂下了頭,聲音軟弱地說:“大爺,饒了我吧!我洗手!”其他嘍羅們也一起跪到地上向於江海求饒:“大爺,放了他吧,我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
於江海說:“這還差不多,不是共產黨員還充什麼英雄。”
“耗子”癱在地上,他的手臂骨折,於江海命令他手下的兩個嘍羅扶著他站起來洗手,這時開水已經不開了,於江海讓人換開水,“耗子”手伸進去的時候,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耗子”老婆交來了兩萬塊錢罰金,並寫下“我們妨礙公務,干擾執法,罪大惡極,在執法隊沒有捱打,也沒有刑訊逼供”的悔過書後,才放回家。臨走前,於江海對奄奄一息的“耗子”說:“今天你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厲害了吧?”“耗子”咬著牙有氣無力地說了聲:“我知道了,大爺!”
第二天放人後於江海當面向鄭天良彙報了這件事,鄭天良狠狠批評了於江海一通:“你怎麼能採用這種野蠻的手段呢,這是執法犯法!”於江海委屈地指著頭上的繃帶說:“老闆,我的頭都被這幫小痞子砸開了,現在還疼得厲害。不下猛藥,根本就制服不了這夥歹徒。”鄭天良又安慰說:“你到醫院看一看吧,休息一段日子再說。”於江海說:“老闆,我輕傷不下火線!”鄭天良又批評他說:“這是辦公室,你亂叫什麼老闆?”於江海說:“是,鄭縣長!”
於江海就是能幹,通往合安的各條公路都被封鎖了,一個月內查扣私運外地啤酒車輛二十八臺,查獲走私啤酒一千二百多噸,其打擊力度和成果超過了前三個月的總和。然而就在這時,舉報信也紛紛飛到市裡、省裡和中央。
黃以恆看了舉報材料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