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負。”
別看曹大千金趾高氣揚,心裡真沒底,雖然已經給幾個經常廝混的朋友打電話搬救兵,但那些傢伙跟你同享福爭先恐後,幫你欺凌弱小也算仗義,共患難不怎麼靠譜,把運氣賭在酒肉朋友身上,貌似很荒謬。
可曹思然沒辦法,老爸是溫州炒房團裡身家過億的老闆,北京城最不缺的便是老闆和領導,溫州老闆到了北京,充其量被看做外來的暴發戶,沒多少炫耀的資本,面前幾人衣著打扮,舉止氣質,頗為不俗,剛才對趙翀出言不遜,一口濃郁的京腔,說明人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地頭蛇”。
曹思然回頭看了看滿身酒氣的趙翀,想埋怨好朋友幾句,又不忍心,大學三年,小翀從不進酒吧夜店,甚至晚上很少走出校門,回老家幾天,突然像變了個人,今晚一頭扎進酒吧,先是悶聲不響的喝酒,幾種烈酒摻混著喝,喝法嚇人,後來又哭又笑,使幾個齷齪男人以為她是失戀的雛兒,有機可趁,這才搞出這麼大的亂子。
逼過來的四個男人衣著夠光鮮,為首男人三十多歲,有幾分勾引女人的魅力,手腕那隻貨真價實的伯爵表使不少泡吧的女人春情氾濫,十幾萬的表是很炫目,很搶眼,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話其實有點過時,只要捨得出血,狠狠心破費兩三萬也能將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樣,夜場裡這類光用行頭騙稚嫩女孩身子的貨色多了去了,不稀罕,久混風月場的精明女人看的是表,是車,是銀行卡里的數字。
兩個美女被為難,應該有英雄救美這狗血戲份的上演才算完美,可現實中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