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在後邊羞答答捏著搭在高高胸脯上的馬尾辮,嘴角時有笑意浮現,不知心裡想了些什麼,有經驗的大媽定能從中瞧出點端倪,可惜肖冰走在前邊,什麼都看不到。
一輛黑色桑塔納趕上兩人,車窗開啟,陳剛探出頭對肖冰道:“兄弟,今晚有空沒?想跟兄弟坐坐,喝喝酒,聊一會。”
肖冰略微皺眉,隨即點頭答應,這段時間秀兒能無視城管安安心心做生意,且日收入突破百元,完全是陳剛的照顧,他到底什麼目的,得弄清楚,現在這社會害人之心未必不可有,防人之心絕對不能無。
肖冰把秀兒送到巷口,秀兒低低說了句“要早點回來”,推著三輪車急匆匆進了巷子,光線暗淡,掩蓋了她臉上泛起的一抹嫣紅,肖冰以為這妮子害怕一個人呆在家裡,不以為然地搖頭笑了笑,一直注視窈窕背影消失在巷子盡頭。
說來別人興許不信,他對秀兒的呵護是自然而然發自內心的關懷,不摻雜任何齷齪想法,或許是身邊沒了親人,單純的把秀兒當成妹妹,又或許張倩的離開使他失去了感情寄託,以秀兒來忘卻曾經那份情,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正對巷子口有家叫“興隆酒家”的二層樓飯店,規模很小,裡邊裝修更沒啥講究,陳剛當了副隊長後很少來這類工薪階層顧光的小館子,城南區市容管理大隊副隊長有簽單公款吃喝的權利,當然要選好地方,今天是肖冰選了這裡,另當別論,他上二樓挑了間三合板圍起來的雅間,點了幾樣小炒,要了五瓶青島啤酒。
“兄弟,你肯定在想我無事獻殷勤有什麼鬼心思,我呀也是當過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