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奉承,甚至直接阿諛奉承,大拍馬屁,包楠斜瞥了眼肖冰,陰陽怪氣問:“兄弟你這從頭到腳全是名牌,想必是做大事兒的人,到底幹嘛的?”
“以前當兵的,退伍後混日子,盡幹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和人家做大事兒的人一比,差了十萬八千里。”肖冰不溫不火道,雙手捧起茶杯,笑眯眯看著包楠,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人,自有遠超尋常人的沉穩氣度,氣焰囂張地吼出自己名號嚇唬人,終歸太俗氣。
包楠與肖冰對視,許久無語,總覺得年紀輕輕的傢伙有點不同尋常的氣質,到底哪裡不同尋常,一時難想透徹,他點頭笑了笑,又看向秀兒和木狼,穿一身阿瑪尼西裝的木狼兀自欣賞紫磨砂茶具,似笑非笑透著些許玩味,更令人無法琢磨。
包楠皺眉,幾人似乎不簡單,有資格跨進省長家門,敢穩排大坐的人應該是有頭有臉的人,在工作崗位打磨幾年的包楠有自己看人看事的方法,然而旁邊的女人見丈夫不吱聲,把懷裡孩子放在沙發上,“當過兵部隊風氣一年比一年差,老好人擱進部隊薰陶幾年,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女人話說一半,肖冰手中茶杯重重壓在大理石茶几上,清脆而突兀的響聲嚇了女人一跳,她的話觸及了肖冰忍耐底線,從小認為好男不應該跟女斗的肖冰面露一絲猙獰,抬手點了點女人,道:“如果你是男人,我會狠狠扇你幾耳光,你有什麼資格詆譭當兵的人,他們流血賣命的時候,你幹什麼呢?”
肖冰氣憤,每當災難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