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捱餓一冬天的黑瞎子要提前出來覓食,這時節它們的體力最虛弱,最容易被幹掉,城裡人吃的熊掌相當一部分是偷獵者從大興安嶺運出去的。”木狼平靜凝望偷獵的人,陰森目光卻令人不寒而慄,山裡打獵不掏畜生幼崽、不打瀕臨滅絕的畜生,遵循自然界繁衍生息的規律,這樣方能長久靠山吃山,然而偷獵的人截然相反,盡幹些斷子絕孫的缺德事兒。
小白距離木狼和肖冰十幾米,仍有個不甘心的傢伙舉槍瞄準,木狼摘弓打箭,肖冰冷眼旁觀,牛角大弓,鵰翎鐵箭,縱橫黑水白山老林子十幾年的叢林之王拉弓如滿月,弓弦響,鐵箭離弦,破空而去。
嗖!
五人之中身穿厚實羽絨服的偷獵者剛想扣動扳機,突兀的金屬撞擊聲異常刺耳,一股磅礴力道從槍身貫入臂膀,驚人撞擊力使他不由自主向後倒,狼狽不堪的跌坐雪地裡,其他四人目瞪口呆,嚇傻了。
跌坐在雪地裡的男人握槍的雙手微微抖動,兩條胳膊痠麻發脹,五六十米外的陌生青年拉弓搭箭那一刻,他嘲笑山裡人的落後,什麼時代了還用弓箭,現在他瞧著手中自動步槍純鋼槍身觸目驚心的印痕,再也笑不出來。
旁邊絡腮鬍漢子皺眉彎腰,撿起鵰翎鐵箭,仔細觀瞧,生鐵箭頭劇烈撞擊槍身鐵尖竟然崩斷,好霸道的弓,好霸道的臂力,漢子翻起厚眼皮,瞪大三角眼望向木狼,另外人反應過來,舉槍瞄準木狼。
“別動,人家射槍不射人明擺著手下留情,開槍幹不死人家,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