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曝光,前途堪憂,去年日本人搞出的買春事件,沸沸揚揚,新一輪的反日潮流,抵制日貨潮流接踵而至,快一年過去了,小日本幾個倒黴蛋還上了共和國警方的通緝令。
金孝純邊用生硬的中文叫罵,邊用韓語同身邊人商量對策,市局刑警隊隊長王韜走進來,他二話不說,笑呵呵摟住金孝純脖頸往外走,老金還以為援兵到了,沒多想就跟了出去,走進隔壁審訊室這傢伙才察覺不對勁兒。
“高麗棒子,老子踹死你。”王韜抬腳踹中金孝純肚子,這廝齜牙咧嘴向後退,猛子又站起來,揮動蒲扇大巴掌,給了他兩耳光,可憐的傢伙暈頭轉向差點癱倒在地上,猛子小學沒畢業就出來混,自然不懂啥是愛國主義教育,憤青什麼玩意,他含恨出手,是因為天上人間包房裡那些女孩悽慘的模樣,令他憤慨。
肖冰沒動手,樂呵呵的看著,部隊裡很多老戰友說他是憤青,此時刑警隊長王韜比他更像憤青。
“咳!咳!”門外響起咳嗽聲,王韜和猛子住手,公安局副局長王一凡推門走進來,皺眉瞪了眼王韜,他這個侄兒是局裡的破案能手,也是惹事兒的由頭,想訓斥幾句,轉念又想到為了共和國尊嚴將熱血灑在南疆邊境的哥哥,不忍心再說什麼。
扶著桌子勉強站穩的金孝純見到王一凡像見了救星,拉扯住老王衣袖,悽慘道:“他們打我打我”
“我什麼都沒看到。”王一凡摸出七塊錢一盒的雲煙,慢條斯理拔出一根,點燃,市局幾位領導裡他最簡樸,仍保持七十年代的軍人作風。
王韜愕然,謹小慎微的叔叔一反常態的做派,使他吃驚不小,肖冰再看王局長覺得順眼很多,金孝純一愣,旋即怒道:“我要把今晚的事兒告訴北京的大使館,我們富和集團會出臺一系列措施,到時你們會後悔。”
王韜冷笑道:“去年小日本的買春案知道吧?你們今晚的事兒一旦捅出去”
“大韓的男人不怕威脅我會向你們主管部門舉報。”金孝純色厲內荏,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因為這事兒在報紙和新聞裡拋頭露面,半輩子的辛苦努力絕對付之東流,胸有成竹的王韜一臉鄙夷,冷笑不止。
“肖總,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王一凡給肖冰遞上一支雲煙,抽了大半年好煙的肖冰沒覺著雲煙檔次低,當年在部隊雲煙是他眼中的好煙,那時候根本捨不得花錢抽這玩意,更別說中華啦小熊貓啦。
他隨王一凡走出審訊室,王一凡吐出煙霧,道:“上邊領導希望肖總給韓國人道歉,賠償醫藥費,但是我知道這不可能天上人間那地方監控設施完備,如果捏住韓國人的把柄,這事兒自然會不了了之。”
王一凡含糊其辭,肖冰莞爾一笑,道:“為什麼幫我?”
“我們王家兩代人都是軍人出身,自衛反擊戰我僥倖撿了條命,不過我哥為掩護團指揮部轉移死了,我轉業後幹公安十六年,越來越不像個爺們,現在該學學你們年輕人,再做回爺們了,為幾個亂七八糟胡搞的韓國人保駕護航,丟人是抹黑老一輩兒軍人的光彩。”王一凡語調甚為平緩,每一個字兒,在肖冰心中是那麼的沉重。
“王局,幾分鐘前你侄兒王韜也這麼說,王家兩代人值得我尊重,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開口,我肖冰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脫。”肖冰昂頭挺胸,習慣性的擺出最標準的軍人姿態,刻入他骨子裡軍人烙印始終無法磨滅,他尊重每一個曾為共和國灑熱血拋頭顱的老軍人。
晚上十點,肖冰從市公安局大樓走出,除了馬飛帶著幾個虎背熊腰的小弟等在大樓外,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天上人間的白牡丹,白牡丹仍穿著繡花的白色旗袍,豐腴妖冶,旁邊一輛紅色寶馬更襯托了大齡美女的妖嬈氣質。
“這是你想要的東西。”白牡丹不等肖冰反應過來,將牛皮紙包裹的袋子遞到他面前,肖冰茫茫然接過來,低下眉目仔細一看,袋子裡是一盤錄影帶,再抬頭,白牡丹已經坐進紅色寶馬車。
“你又為什麼幫我?”肖冰大聲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搞得他措手不及,紅色寶馬轎車的玻璃車窗開啟一半,露出半張未必傾城傾國卻能使男人心醉的迷離面龐,“因為我是女人。”
“因為我是女人,所以見不得女人被畜生侮辱。”
歐陽思青說過的話,就憑這句話,歐陽思青是河西無數風塵女子心目中最偉大的存在,甚至寧和僻靜街道邊的站街女聞聽歐陽思青的大名都會肅然起敬,此時此刻白牡丹像極了名震河西的大尤物。
思青走了,她會不會蛻變成河西最為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