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來了。以夏家的力量,如果離開泰國,他早就完了。”
“哈知道又怎麼樣,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哈哈”楠枯已經顯得有點歇斯底里了。
郝仁並沒有什麼表情,看剛才楠枯的樣子,郝仁就已經決定,耗他。他既然很興奮,想用那個來打擊自己,那就等著他來。
楠枯笑過之後,突然發現,郝仁竟然沒有反應。只見他坐在那裡,很專注的看著,玩著在手指之間來回翻動的鈦合金穿甲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楠枯吼道:“不要跟我玩什麼心裡戰術,別以為打敗了我,你就了不起。李義就在毒皇宮,有能耐你就去殺他啊,殺啊,你去殺啊!!!”
果然是在那裡,郝仁當時就曾經想過,李義有可能藏的地方。當知道了楠枯跟黃衣聖僧的關係之後,他曾經想過,不過後來試探之後,感覺不太可能。至於毒皇那裡,也曾經想過,但後來跟嶽長明他們商量分析的時候,都認為不太可能。
毒皇很久沒有出現,像楠枯這個級別的,也不夠資格跟他搭上關係。
“哼”郝仁不屑的哼道:“就憑你,跟黃衣聖僧的關係也不過爾爾,還在這裡妄談毒皇。你是想做最後的掙扎,想給我出道難題,然後騙我去那裡,如此幼稚的騙伎,虧你也好意思說。如果你真跟毒皇有關係,四聖僧會對你如此,你達達豈不早就一統泰國黑道”
“哈哈郝仁你怕了怕了吧,告訴你,我在達達當堂主時曾得過一樣異物,後獻於毒皇。毒皇很是高興,特傳我進毒皇宮,有幸得其接見,同時賜予本幫一塊令牌。憑藉此令牌,可以在毒皇宮的“拳堂”學習拳法,由其左右護法傳授。正是因為那次,我才認識黃衣聖僧那個錢迷,他當時正好缺錢,才假惺惺的收本幫為徒。”當人站在高位上,反而不怕別人小巧,總是能很寬容的去想開。但越是到了不行的時候,越是怕別人小瞧,就跟暴發戶恐怕別人說他沒有錢一樣。
“因為跟了那個死禿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