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幹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盡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盡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嘆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衝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裡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衝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