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與“血魍壇主”督賓陪座,左側聖開禪師、督唐、督積娃及四大“令使”婢女陪座,大家如自家人般一團融洽。
夕苗蝶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笑臉常開,一副和藹可親長輩模樣關心道:“稟掌門!近幾個月來長途奔波,到苗疆所為何事?聽說又欲前往巴蜀之地公辦;中原‘神鑑官’姊妹們十分擔心,何不請‘至尊聖教’代為跨刀出馬?”
督唐抱拳敘禮附合正色道:“夕掌櫃所言極是!姑爺就不需客套,有事儘管吩咐即可,聖教上下必然一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心寶也不避嫌道:“還有三件事情待辦!第一件是前往‘白雲山’拜見隱居的義父‘神魔刀’衛九敵,以解孺慕之情。第二件是聽聖開禪師說過親阿爹張讓可能避居‘峨媚山’,理當迎回中原晨昏定省以盡孝道。第三件才是招安‘板楯族’叛離朝廷之事,前項是該我親自去,後者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夕苗蝶與督賓各展捨我其誰不二表情,相視莞爾會心微笑,好像第三件事情輕而易舉便能辦成。
使得張心寶一臉訝異,感到其中必有玄機靜待回話。
東方芙蓉抿嚨吃笑嫣然道:“寶哥!你可知道夕掌櫃及督壇主的出身背景?”
張心寶一狀忙問道:“什麼背景?蓉兒講話怎恁地吞吞吐吐!”
東方芙蓉撒嬌笑眯眯道:“你有所不知!‘板楯族’共有羅、樸、督、鄂、度、夕、龔七個姓氏,各領一個部落,人人驍勇善戰,於秦始皇時代,曾為朝廷建立功勳而特免他們的田賦捐稅。”
“蓉兒!這段歷史又怎麼回事?”
“寶哥別管這段歷史原由,從他們兩人的姓氏還猜不出來嗎?”
嘿!這件事有點眉目了。
張心寶望著兩人脫口道:“莫非夕掌櫃及督壇主都是‘板楯族’出身?這下子就必須藉助兩位大力幫忙招安之事了!”
夕苗蝶與督賓連說不敢,夕苗蝶面露憂容道:“啟稟掌門!朝廷派駐的西涼兵馬及地方官吏,加重賦稅並且橫加暴虐,動輒苦刑嚴拷,比對待強盜與奴隸還要殘酷,促使族人賣妻賣女,有的更甚**抗議!”
張心寶氣憤填膺大聲道:“什麼?這還有天理嗎!”
督賓憤恨得咬牙切齒道:“咱們七大族群也曾使用合法程式向郡府控告呼冤,可是刺史及郡守懦弱無能根本不敢也不予理會,當今朝廷紛亂又遠在天邊不能申訴,以至怨恨累累,仰呼蒼天沒有管道上達。最後才爆村落聯合,群眾結聚激起半叛變!”
夕苗蝶雙眸閃爍異采,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心態道:“啟稟掌門!洛陽城傳出謠言說您是先皇與民女在外的私生子,託給前朝‘黃門令’太監張讓收養,不如借重聖教實力與‘板楯’族群合作,將巴蜀這塊疆土併吞,自立為王;就由您領導推翻無道昏君,問鼎中原爾後繼承大漢江山,偏南疆域的黎民百姓便可安居樂業了!”
此話一出,真是語驚四座!
督賓猛拍大腿叫好!興奮莫名脫口道:“對啊!夕掌櫃果然不讓鬚眉十分有見識。聖教目前與‘五斗米教’張魯合作中,欲扶持其偏隅稱帝,就是有此打算;事因教主若女性稱帝必然為各方阻擾,才採幕後控制手段。如今‘邪劍至尊’姑爺傳承教主一職又是先帝親骨肉,不如就率領聖教盤據益、巴、蜀西南一隅自行稱帝。屬下猜測教主禪讓寶座也是有這種聖明睿智。”
張心寶聞言心驚肉跳,搓*揉雙頰掩蓋錯愕表情,東方芙蓉當然知其不輕易改變歷史的心意,不出面打個圓場也不行了。
“督壇主及夕掌櫃先別心急!就由兩位負責暗中拉攏七大姓氏族人團結一致,表回擁護朝廷不再作亂;讓寶哥立下功勞對大師董卓有個交待,使其鬆懈戒心,暗底裡殺光所有擁兵自重對‘板楯’族不利的將領,也好替族人出一口怨氣。再與有稱帝野心的‘督義司馬’張魯自創的‘五斗米教’維持若迎實離的關係,拖延他的狼子野心,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殲滅佔領。”
張心寶又加強語氣道:“是的,蓉兒說得有理!讓‘板楯’一族免其賦稅先過好日子再說。所謂民為貴,君為輕!這幾個月來朝廷在好臣董卓喜怒無常的控制下不知有何變數尚難預料,如果率領百萬雄兵揮軍南下,倒楣的還是黎民百姓,所以必須三思而行啊!”
他不否認及確定自己稱帝的說法,而只是關心“板楯”族與苗疆人民福祉,所謂民為貴君為輕之論調,確實令人肅然起敬而感動萬分,豈能不誓死報效護主,將這席話傳揚出去。
督賓神情激動道:“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