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營內燭火通明,來了兩位董卓料想不到的重要人物。
居然是“張迴天”宮外得力謀士李儒,也是秦青巷“宛豔珠閣”總管,全國各地到洛陽買官,皆需經過他照面論價後,再赴皇宮“西園宮邸”接受聖旨誥封,領“印綬”走馬上任,熟悉的人皆稱其“李小天”而不稱其名。
所以他等於是“張迴天”張讓對外的替身,全國各地大小的官吏出身來歷等等,有如自己掌中紋路般熟識。
另一位就是在李儒潦倒落魄,流浪街頭三餐不濟時,用盡心機結成好友,傾財饋贈取悅,將其照顧得無微不至,將其拱上“張迴天”張讓智囊團之一的人物。
現任西涼太守孟佗。
本來“西涼太守”職為董卓所有,事因兵敗被降級而心生懣忿,現在卻也不得不以屬下身價居稱。
盂佗是何等人物,早就太瞭解董卓,客氣的作揖道:
“董將軍天生極貴之相!絕非池中物,西域荒涼處在一隅貧脊之地,哪是你盤所眾久之計?英雄放眼天下,逐鹿中原才是你建立不世功勳大業之宏願!”
將其捧上了天!
世人那個不愛戴高帽子?尤其遇上了這位盂佗商場老手,將他吹得渾身舒爽透頂,還在乎什麼太守之職,以後就叫全國各地太守,輪流替老子提鞋擦**!
董卓眉開眼笑,連稱不敢,轉而一臉肅容道:
“這位“李小天”李儒謀士!末將雖處貧脊一隅之地,您的鼎鼎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了。今日連同盂太守前來,不知有何事教我?”
李儒起身回禮,雙眼一抹異采,溫文爾雅,彬彬有禮道:
“請董將軍喚退所有閒雜人等!以防隔牆有耳!”
久居蠻荒之地的董卓,就是身邊缺少這麼優秀的謀土,十分敬重的抱拳為禮,遣開所有特領,與他們獨處一室。
待衛兵奉上茗茶後,李儒第一句話道:
“末學與孟太守,欲幫襯董將軍成為第二“張迴天”張讓!”
語音甫落。
董卓又驚,又喜,眼邪的四白眼閃爍不定,一臉錯愕!老天真的眷顧我了?慌忙將帥椅搬至他們眼前,十分誠懇的準備徹夜秉燭,促膝長談。
“請教兩位!這怎麼說?”
李儒捧取茗茶,輕啜一口,淡然自若道:
“董將軍欲取天下!當下是最好的時機了。”
董卓輕摳雜亂逆眉,茫然不解道:
“雖然未將西涼子弟兵驍勇善戰!但是說到逐鹿中原取得天下,卻有自知之明,還不成氣候!”
“非也!末學並不是要交轂窮兵黷武,以硬碰硬,而是以智取得天下,再以孟太守雄厚財力為後盾,不就易如反掌了?”
一聽有了財力做後盾,哪能不高興,董卓朝著孟佗抱拳表示懇求其支援,兩人拳相握,就達成了協議。
雖然有財力支援,董卓卻一蹙眉頭道:
“四百年來的漢室天下,已然深植民心,如果要我西涼外族佔有江山,百姓必然不服,蜂湧揭竿而起,驅逐我們,豈不死無葬身之地?”
李懦眉頭一皺,這名番邦將軍畢竟還得歷練一些時間,始為大器,但也正合我意,將來各取所需,一輩子功名富貴,指日可待。
說出了一件天大秘密道:
“皇上賀崩了!張迴天”張讓受了重傷,居然得了“失心症”時好時壞,依末學來看,很可能過不了冬天!”
董卓震驚莫名!將手中的盅杯滑落摔個粉碎,整個人呆愣傻著了。
他激動的緊握李懦雙手,失態得結巴道: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的事!是末學率先得到的訊息。“十常侍”之一賽碩告知,命我準備帳冊,好清點我們的資產所值。”
董卓聽得心驚肉額,一身肌肉哆嗦,捋斷了幾根賁然的刺蝟鬍鬚,卻也聽出了李儒賣主求榮的幕後原因,互相利用,利益之結合是目前最可靠的,此人非得掌握不可。
有其幫忙,不啻如虎添翼,遠勝百萬大軍!
主意拿定,顯得大將風範,正色抱拳道:
“只要是有我董卓富貴榮華登極之日!也就安心多了。這三角關係應該牢不可破,否則還有二對一,該其不敢太過份。
李儒揚眉蹙額道:
“這個“大將軍”何進與你的密約!是一張廢約而已,“張迴天”張讓早已設了陰謀欲殺他,才好絕外戚掌握朝政,扶太子劉辯為帝,明裡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