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偉聞言一呆!緊鎖眉頭沉吟道:
“咦!原來是寶劍御人,而非人御寶劍!可見這把寶劍頗有來歷,到底是哪一把神器又出土了”
“稟盟主上則些日子傳言‘八嶺山古墓群’有越王勾踐允聘歐冶子所鑄的‘寶劍’出土,可能為刺客“子鬼啼”所奪吧!”
弘偉雙眼一閃異彩,興致勃勃道:
“原來如此!不知道這把上古寶劍與我的‘青苹寶劍’相較之下,哪一把神器銳利”
密探“落草組”高松脅肩奉承道:
“當然是盟主您的寶劍凌厲!況且您是人御劍而非劍御人,剛崛起荊州地界的刺客“子鬼啼”更非對手,豈不劍到人亡!”
弘偉神色焦慮問道:
“高松!密探‘花種組’林琪珊被‘漕幫’白堂副堂主黃朝挾持往那個方向而去了?刺客“子鬼啼”又是逃至何處”
高松雙眼一抹獻媚作揖道:
“稟盟主!林姑娘被綁架往北岸順流小徑而去;刺客“子鬼啼”往南岸河中順流消失!”
弘偉心中盤算,主意拿定道:
“很好!你率領密探追蹤刺客“子鬼啼”,本盟主往北岸小徑搶救密探林琪珊。若遇上了刺客應不動聲色,放出信鴿召喚‘殺手組’狙殺;另外先將李儒‘總管’的女兒屍體,火送回洛陽,再將三位護法屍體運回‘棲霞山’本部厚葬,不得有誤!”
“小的敬領遵命!”
高松招手喚來另外四名“落草”密探處理屍體,“火”形盟主弘偉掠身往北岸小徑而去,一閃即逝。
黃昏夕陽將近西沉。
河畔蘆葦雜生,小徑旁草長。
“漕幫”白堂副堂主黃朝偕妻及一女三男幫眾押解密探林琪珊同行。
暮然,小徑去路有一名氣度不凡的儒生擋著了去勢。
林琪珊雙眸一閃喜悅,脫口道;
“弘大哥是盟主!快救救屬下!”
黃朝夫婦一干人等皆提高了警覺,各人掄出武器,止住了腳步。
弘偉雙眼露出了殺機,一觸林琪珊安然無恙後,轉為眼神溫柔道:
“林姑娘稍安勿躁!這些綁匪有沒有對你不敬?”
林琪珊聞言潸然淚下,抽抽噎噎之間,好似受到莫大的侮辱。
副堂主黃朗跨前一步抱英雄拳冷然道:
“閣下可是‘金劍盟’之‘火’形弘盟主’想不到來得好快,‘漕幫’白堂副堂主黃朝有禮了!”
弘偉臉色一沉冷冰冰道:
“你們,漕幫’難道專幹雞鳴狗盜見不得人的勾當起家嗎?綁架本盟‘花種’密探,促使情報連絡中斷,以至本盟“護法’一干人等遭人暗算身亡,這筆帳你們賠不起,只有拿你們幾個人性命充數,再找‘魯老五”總霸子理論,就由他來墊底償還吧!”
大言炎炎說畢,惹得“漕幫”一夥人勃然大怒,紛紛散開將他包圍了起來。
黃朝伸指點林琪珊**道,使其癱昏一旁,手中軟緬刀運勁一顫,畢挺朝著他道:”這位小姑娘平白無故殺了四名挑夫就是不對!你所說後來生的情況與本幫無關,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誰又怕了誰!”
弘偉神色凜然祭出“青萍寶劍”,劍身泛出青芒焰熔,有如一汛冷潭寒森,籠罩三尺範圍。
促使“漕幫”一夥人等,心中不寒而慄,知道遇上了使劍高手,不敢撮其劍鋒,紛紛避入蘆葦草叢,可見實戰經驗老道。
怎料,弘偉似揉身舉劍過頂,大圓弧一旋,青虹閃熾般匹練一道五尺劍芒,掃清周圍一丈方圓蘆葦草,理出一片空地,使他們無所遁形。
當——
嗷——
一聲悽喊!一名幫眾兄弟手下的寬厚刀為劍芒截斷,連人揮成了二半、死狀極慘,其他人俯身機靈躲過一劫。
“陳兄弟”
黃朝厲聲叫喊後,奮不顧身竄去迎戰弘偉,他的妻子及其他幫會兄弟,咬牙切齒,義無反顧,執著刀劍撲身而上。
張讓右胸偏肩處受了劍傷血流不止,為張心寶取了那件丁字褲綁住肩膀,雙雙精疲力盡互相擁抱躺在棺材內,隨波逐流。
此刻一艘竹篷小舟,由一名精壯漢子操槽,身手十分斂捷熟練,“嘩啦!嘩啦!”拍水甚急逆水而上。
“神魔刀”衛九敵仁立船頭,氣定神閒欣賞兩岸風光,卻遙見水面五十丈遠處,一副棺材似沾滿血跡飄流而過。”魯堂主!怎憑地河中會有棺材板飄流’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