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囊後又道:
“小寶!你的革囊裡還有沒有刀傷藥?”
“親阿爹,還有一瓶!”
張讓雙眼一抹悲哀,堅毅乎靜的口氣道:
“小寶!親阿爹要改頭換面,刀傷藥拿出來給我。”
“親阿爹啊!您身上的刀劍傷口才剛長肉密合而已,是需要再用的。”
張心寶低頭忙找出一瓶刀傷藥,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卻見張讓在那盆炭火裡,撿出一塊炙熱的木炭,就往自己的臉上猛劃!
滋——滋——
一股燒焦臭味瀰漫。
張讓還真是狠角色!痛得一頭汗水,只有輕輕的哼聲而巳,卻嚇得張心寶啼哭大叫,拉著他拿炭火灼傷的手,悲泣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毀容?”
張讓痛得呻吟.卻雙手不停搓抹臉龐,直至全毀而止,手中炭火掉落地上,整個人也癱了下來。
他兩行熱淚簌簌串流而下,哀傷道:
“孩子!這是為了我們父子好。你會長大,容貌會變,別人不易認出你來,親阿爹就不一樣,若被認了出來,只有死路一條,現在我們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張心寶抱著張讓痛哭失聲道:
“親阿爹呀!那也不必做賤自己,大不了死了就算,您說過要死就一齊死嘛!”
張讓一臉糜爛焦燒,痛得汗流浹背,抱著張心寶憐憫道:
“孩子!我們就是走入“修羅惡鬼道”也要報仇。毀了我及趙忠的那名神秘女子,你要記得她的裝扮,等你練就一身的功夫,就替我們報仇但是太難了!”
張心寶哭著道:
“我知道是白衣大士的打扮小寶不怕辛苦,還有老太監王板教我的那一招“偃月殺法”,我一定會練成功,替你們報仇!”張讓一呆!轉而淒厲仰天狂笑道:
“老天待我們不薄!這個死老鬼王板,還是把這招曠世絕學,傳給了我兒子,報仇有望!報仇有望了!”
寂靜一會,陰森森有如無間寒冰地獄透出的幽幽鬼哭聲,悲鳴又道:
“你是子鬼!我就是厲鬼!“修羅子鬼啼”就是我們重出江湖的外號!”
張心寶忙開啟瓶蓋,倒著濃烈清香的藥膏,替張讓抹臉,弄得堆爛皮血汙,依然繼續塗抹。
張讓抱起了張心寶,踢飛了盆火,觸著了稻草,瞬間火勢漫延開來不可收拾,快的燃燒這座塾堂。
張讓偕張心寶父子踩著疲憊的步伐,緩慢踱出火場,烈焰熊熊火光,照得滿臉通紅,瞧他們剛毅的面靨,就有如大小兩尊魔神。
他們踩著炙熱的復仇心火!
父子連心,開始步入“修羅道”,是一條絕情殘酷,血腥殺戮之路,只有前進,永無退路,永無盡頭。
天地同悲.紛紛飄起了小雪,令人渾身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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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色藝情仇
鄭州早在商代就已建城,於春秋戰國時代為鄭國大夫的采邑。:整理
城北有座“紫荊山”及一片大湖;當地人稱山,其實是高聲的遼闊丘陵綠地而已,卻被一條黃河小支流從中工整的劃成二半。
“紫荊山”中間形成湖澤,佔地約有十畝,平常遊客如織,一天的光景就能走完,小販聚集吆喝買賣,自然形成龍蛇混雜之地。
一名擺攤賣饅頭的老頭子,朝隔壁賣熱麵食的中年漢子道:
“白麵!‘北紫’地盤的攤販抽頭稅少了十個銅板,我打算明天過去擺攤,你跟不跟著來?”
白麵神態有點丟了魂般,兩眼直,心不在焉道:
“去過幾天再去”
“啪!”的後腦勺一聲。
“**的!一個月賺不了幾貫錢,昨晚你肯定找那個窯姐,一次就丟個精光,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還在回味無窮?”
白麵回了神,伸懶腰打個哈欠,一臉尷尬,卻精神來了,神秘兮兮道:
“老王,別胡說八道!昨晚一夜沒睡好的原因是我們‘南紫’地界昨夜來了一位驚豔的‘若蘭夫人’,在一座小帳棚裡頭,手拿一根木製的**,表演自瀆的床第功夫,可真一流。那副柔情似水,如悽如訴的純真模樣,真叫人大受不了,看不到一半,我就一洩千里了!”
“**的真有這麼神?婊子無情,一番浪聲騷姿擺臀的虛情假意,也居然叫你如此著迷?”
白麵一臉紅暈羞窘卻十分神往道:
“死老王!枉費你活了這把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