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所以很自然的。我就想到了這個“站在游泳池邊上撒尿”的傢伙。
“肯定是假戲真做的在和IBM談合作!可是這樣一來。咱們和甲骨文的合作計劃會不會降溫就很難說了;所以我覺得還是應當繼續向拉瑞施加壓力。”曾紫墨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給出了答案。而且非常標準。
如果單純的把我們現在做的事情看作是一場併購案;那麼曾紫墨此刻的擔心就是最恰當的;但是如果這只是一樁簡單的併購案;我跟本就不用跑到美國來;只需要像索羅斯那樣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裡遙控這場戰役就可以。但我不是索羅斯;這場牽扯到四家美國IT巨頭和一家中國IT企業地合併案也沒有那麼單純。所以我必須來。
我之所以會利用微軟在NSD搞風搞雨;首先是為了刺破那個所謂的網路科技泡沫;或者說是為了讓人們相信網路科技泡沫已經不復存在。只有這樣;時代華納和美國線上的合併案才能順理成章的出現在這段歷史上;有了這段歷史。Google上市的時機就算是成熟了。
因為我不可能讓Google等到過幾年網路科技真正地春天到來的時候再讓它們去實現自己的真實價值;我需要它現在就成為自己和微軟合作的籌碼;所以我只能借時代華納和美國線上地事情來證明它的價值。而且蓋茨也不是傻子;我這個IT業外行都能從Google身上找到心動的感覺。他自然也對Google有著特殊的認識。
“壟斷?!”在我的提點下;曾紫墨很輕易的就猜到了蓋茨有可能看上Google的理由“你的意思是說;Google的出現有可能會對網際網路產生技術輻射和利潤壟斷;所以微軟如果想在未來不被Google甩的太遠;趁現在它剛剛起步地時候和它合作就是唯一的選擇?”
“有了楊致遠和斯迪夫•;凱斯這樣的先驅;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了網際網路將是未來IT業發展的主攻方向。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現在的微軟;就是二十年前的IBM;IBM可以因為判斷失誤而放走蓋茨;但因此而受到過傷害的蓋茨卻不會放走就像當年的微軟那般有潛力的布林和拉•;佩奇。因為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你才可能學會珍惜”我不是故意要把自己地情緒帶進思考當中;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說話的時候總是老氣橫秋的。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在想什麼;曾紫墨善意地朝我笑了笑“葉先生;如果我的分析沒錯;那麼你是想首先打造微軟Google這個運籌平臺;而後再用這個運籌平臺去和IBM談條件。一方面你要IBM把個人PC業務剝離給訊馳;另外一方面你還要它必須參與到這個合作同盟當中來。對嗎?”
“再努力下;只差一點點你就可以挖掘到我的真正意圖了”曾紫墨畢竟對政治這套把戲還不是很熟練;所以她雖然已經挖到了整件事情的本質;但統籌全域性的能力卻仍舊還差著些許的火候。
“鯰魚效應?”在我的鼓勵下;曾紫墨很冷靜地繼續分析道“你首先是在一年前把拉瑞•;艾利森這個瘋子帶入到了這個計劃當中;有了他和咱們合作的基礎;微軟必定因此而眼紅。而你現在想要從微軟身上得到東西;應該不知是那個什麼家用遊戲機;而是微軟曾經對國內許諾過現在卻一直在推諉的實驗室。所以在甲骨文和Googl的雙重刺激下。微軟一定會有選擇的放棄自己的狡猾;透過和咱們合作來兌現當年地承諾;而這;也是它進入中國市場和打擊甲骨文地唯一辦法。”
“甲骨文應該也是這麼想的!”見我點頭讚賞;曾紫墨長舒了口氣道“就像咱們曾經和拉瑞地合作;以及拉瑞和IBM的那個口頭合作刺激到了微軟一樣。如果拉瑞知道了咱們跟微軟有大的合作。那麼單純就中國市場這一塊兒而言;它一定會用放棄和IBM的曖昧關係為代價來挽回自己在咱們面前的那點兒形象。於是IBM就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這個時候只要訊馳提出收購的請求;它基本上不會太矜持。但是有一點我很擔心;如果我們和微軟合作;是不是會影響到和拉瑞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呢?”
“我們是商人不是黑社會;我們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信義;何況現在黑社會都不講什麼信義了!我要的就是讓甲骨文難受;不僅是它;我還要微軟也難受。他們既然不肯把自己最好的東西拿出來;咱們就用競爭的方式搶劫他們。所以雖然這是一次多方合作;但我希望他們每個人和咱們都是單線聯絡;只有這樣;博弈的收益才可能最大化。”
心有慼慼焉;曾紫墨猛然間還是有些不帶適應我這種君主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