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想到雙子塔;提到悉尼會想到大歌劇院的文化漣漪效果”。
還沒等我解釋完;崔雷便嚴肅地反問道“葉子;你這個想法是不賴。但這一個小王八和四個柱子恐怕和悉尼歌劇院沒什麼可比性吧”?“我有說過這是最終效果圖嗎?”我沒好氣地白了崔雷一眼;不太自信的將紙片兒揣回口袋後自顧自的說道“這個金鰲不單單的是各擺設;我打算把它的內部以海平面為界線分成上下兩層;上層作成雲洲新的商務、會展中心以及超豪華酒店群落;下層作成以海洋為主題地娛樂地產以及AP…MALL;並以這個L來連線歐陸風情和新城。等做完這些基礎硬體構築後;我會反過頭來用自己的影響力幫這個整體物業群爭取一些諸如海洋節之類的國際化會展;並努力讓它們將舉辦地點固定在這裡;以求達到讓這組建築群在一年當中的任何一個月份都有新聞可寫的地步”!
“就知道你小子安分不下來!”馬國為笑著衝我搖了搖頭。滿滿的斟了一杯小燒後遞給我道“一個超大型地商務中心;外加四座摩天大樓;而且還涉及到高難度地水下作業;這些東西通通加起來的話;五年之內恐怕你是很難做完!咱們暫且不考慮資金和場外因素;你覺得那個可有可無地意頭以及百年經典虛名值得你把精力長久的分散到這上頭來嗎”?
“值!”看著和馬國為同仇敵愾的崔雷。我端著酒杯衝他們晃了晃之後解釋道“小碾子跟我說過一件事兒。他說當年他最開始做房地產的時候根本就不做樓盤開發;而只做土地開發。這不是說他做不起。而是做土地開發比做樓盤開發的資金週轉率高;利潤也大得多。如果這種事情放在雲洲;你們可能認為小碾子是在胡說八道;但在北京;這種事情卻很常見;小碾子只不過是這些地王當中做的比較大的一個而已。換而言之;有一種畸形的經濟規律在支撐著這種看似可笑但卻生命力旺盛的經濟模式生生不息的發展;而滋生這個經濟規律的土壤恰恰是那些地產開發商。
現在北京的地產商大致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就是像小碾子這樣地本土地王。另一類就是因為各種原因進京的各路諸侯。這些懷揣著鉅額原始積累的各路諸侯進京做房地產的目的又可以分成兩類;一類是為了在北京地樓市上撈錢;另一類是為了能在北京有個橋頭堡。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些諸侯們在做第一個地產專案的時候總是會找一個像小碾子這樣的本地地王做合作伙伴;而且就算是合作地方式苛刻到無利可圖。這些人也會毫不猶豫地跟進。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看重了這個專案的利潤;而只是想把這個專案作為進京的跳板和問路石;以求達到用光鮮的形象在北京地產圈佔據一席之地的政治目的”。
“那你這麼折騰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崔雷不解的搖了搖頭;眼光有意地在周虹和我身上徘徊了幾遍後問道“一個雲鋼恐怕已經可以讓你達到這個目的了吧?你為什麼還要勞神費力地做這麼個東西出來?難道真的就是為了給你兒子留下點兒值得他炫耀地百年經典”?“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兒!”我無所謂的衝崔雷笑了笑。順著他敏銳的嗅覺問向周虹“周姐;最近你們公司的情況怎麼樣?我聽說老李這幾天都快因為那幾百萬的稅款愁瘋了?缺錢的話就多接幾個活唄;反正你們公司養著那麼多搖錢樹呢;不使喚白不使喚”!
聽到我有些刺骨的調笑;周虹蒼白的衝我笑了笑“葉總說笑了!拿幾百萬對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來說算得上是天文數字了;不是單單地幾筆經紀費就能賺回來的;而且現在同行們又都因為崔總的話對我們產生了抵制情緒;我們就是想做事也沒機會做。所以我想請葉總合崔總你們高抬貴手;那件事的確是我們不對;我也不求你們能原諒些什麼。只求你們別再追究就好”。“我說過什麼?”崔雷淫蕩的衝周虹笑了笑;似是而非的瞟著她胸前的溝壑感嘆道“周姐;老牛讓你過來的時候就沒跟你說過些道道嗎?我覺得你不像是胸大無腦的那撥人啊;怎麼連成本與收穫這麼簡單地道理都不懂呢?怪不得你們公司連帳都整不明白”!
崔雷近乎赤裸的言語侵犯讓周虹的臉色在幾秒鐘之內變換了數次;但她卻只得強忍著賠笑道“崔總說的這些在我離開北京之前牛總都交代過的;而我也知道我們的那點兒小錢在你和葉總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如果崔總不嫌棄地話;我們願意任你差遣;保證絕無二話”。
他要地是你這個人!”崔雷無所謂的朝周虹撇撇嘴。用眼神示意她重新望向我“周姐;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運嗎?能聽到葉子講他地投資計劃的女人你是第二個;就憑著這份榮幸;你也不能單單的僅憑一句任君差遣就把他打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