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頓的失陷是軍方馮幗沒有想到的,要知道軍方僅剩的海上戰力就在頭頓,本來是想將頭頓變成抗擊華夏和北方的橋頭堡,現在卻變成了別人的囊中物,馮幗悔之晚矣,除了惋惜也只有認命了。
胡志明的軍事基地中,眾人開始商討後的軍事行動,這一次戰爭,Y南軍方完敗,而且是以恥辱性的失敗告終,這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沒了顏面,很多人已經變成了光桿司令,在華夏的軍方衝擊之前,他們就逃跑了,而他們忠心的手下則帶著軍隊投向了李文。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大家還有什麼好的計策。”胡漢成望著眾人說道。
馮幗靜靜的坐著不做聲,在他看來大勢已去,要麼就是戰死,要麼就是投降,沒有第三種可能。
“還能有什麼計策,我們都已經成了光桿,這裡除了馮老還能指揮動一些人外,我們都沒有兵了,一個沒有兵的司令還有什麼發言權。”其中一個戎裝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些憔悴,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阮塌塌的愚蠢葬送了Y南後的希望,現在的胡志明已經成了孤城,華夏和李文都不可能讓胡志明成為Y南的梵蒂岡,他們也不夠資格。
“馮老,還是你說說意見吧。”胡漢成嘆了口氣後說道。
“意見,我還能有什麼意見,你們這些人在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都不在戰場,到胡志明來幹什麼,如果今天,這裡只有我跟胡漢成兩人,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跟華夏討個說法,但現在,我們成了國賊,你們懂麼?”馮幗沒好氣的將眼光掃過這些逃回來的將帥們,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老馮!你說這話就不對了,要不是你的愛將蕭南率先投降,我們這裡的人會像現在這樣麼?”一個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的將軍說道。
“廣義三傑是誰的人?”馮幗不屑的問道。
“是我的,怎麼了?”將軍不服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們在廣義幹了什麼嗎?”馮幗問道。
“這個”將軍有些難以開口。
“說不出口,我來替你說,散播謠言,私自斂財,收過路費,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以前在軍中貪汙點軍費,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看在大家是戰友,多年共事的份上,沒想到你們在關鍵的時候,玩這招,蕭南投降,我心中清楚,他親自打電話來解釋了的,他不想平民流血,不想自己手下的兄弟就這樣白白送死,沒有了廣義,艦港就跟現在的胡志明一樣,孤城一個,只圍不打,都能困死那些人,自己的愚蠢還要推脫在別人的身上。”馮幗生氣的說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就算是廣義三傑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我不知道啊。”將軍還在狡辯。
“沒你撐腰,他們也敢。”馮幗不屑的說道。
“我”將軍顯然還想解釋,可惜馮幗不再給他機會了,碰!的一聲,從腰間掏出配槍,將軍倒在了血泊之中。
眾人噤若寒蟬,都沒想到馮幗這個時候,還敢動手殺人。
“雖然你們跟他的狀況一樣,但你們沒有斂財,所以可以不死,但現在請你們都別出現在我的眼前了,不然我見一個殺一個。”馮幗的眼神中射出了一道精光。
轟轟!的拉椅的聲音,不一會會議室中只剩下了胡漢成和馮幗了。
“馮老,你這是”胡漢成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些人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軍中的元老,現在馮幗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將這些人推向對立面,也就是*他們投靠李文。
“你是擔心這些人回去投靠李文?”馮幗笑了起來,他很久沒笑的這麼暢了,李文是他放棄的支援物件,卻沒想到,在馮幗眼中的文弱書生,帶著強烈親華色彩的Y南政客,卻是終結他們的人。
“是的。”胡漢成見馮幗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就不掩飾了。
“你認為這些人對李文來說重要麼?他們投靠李文等於是找死,即便李文不動手,他們原來的手下也會動手的,這些人光桿一個,沒有任何的實力,逃竄到胡志明,原來手下的一些人,誰還相信他們,如果他們真的去投靠李文,死期也就不遠了。”馮幗笑著說道,這些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原來的這些人都是馮幗的心腹,是馮幗分配出去的各個地方的土皇帝,但現在的土皇帝,卻離開了自己的實力範圍,變成了光桿逃回胡志明,等於是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和尊嚴,對連尊嚴都不要的人,馮幗自然沒有那麼客氣,留他們一條命,馮幗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胡漢成點了點頭,他明白馮幗的意思,現在除了胡志明軍區還能調動一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