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張鈞雖然是出其不意地洗了手,但是也算是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了儀式。如果嵩山派否認金盆洗手的合法性,就是對和在場所有的人作對。
史登達心想自己一個嵩山派的後代弟子,怎麼敢和這麼多正道人士作對。這裡賓客牽涉到的勢力太多了,如果他們對嵩山派發難的話,嵩山派也承受不了,最後恐怕是要將自己給拋棄,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
不過他也是身負師命,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務,也會受到責罰,一時間史登達進退不得,一語不發。
這個時候屋頂下躍下一人,張鈞看到他上唇留的兩撇鼠須,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大嵩陽手”費彬。
費彬本來不想這麼快現身,只是他見到史登達完全被張鈞說得還不了口,還在道義上落入下風,看不下去只能出來。
費彬向張鈞拱手道:“劉師兄,奉盟主號令,不許你金盆洗手。”
張鈞還了一禮,道:“左盟主管得也太寬了吧。而且我已經在諸位武林同道面前金盆洗手了,以後我再也不是五嶽劍派中的人了,‘劉師兄’三個字莫要再用了。”
“劉師兄是衡山派鐵錚錚的好漢子,義薄雲天,武林中同道向來對劉師叔甚是尊敬。我師兄談及你,也是十分欽佩。如果你金盆洗手將會是武林一大損失啊。”費彬先給張鈞戴了一頂高帽子。
張鈞才不會相信左冷禪會欽佩劉正風,道:“多謝左盟主抬愛,可惜我現在已經不再是武林人士了。”
“劉師兄不必可惜,你不想退出武林,完全可以將剛才的金盆洗手給作廢嘛。”費斌打蛇盤滾繞。
張鈞哪裡有這個意思,這個費斌還只會曲解他人的意思。張鈞立刻道:“我既然已經在諸位同道面前金盆洗手,怎能反悔。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我如何能做,這不是讓天下英雄來恥笑我嗎?”
“劉賢弟,今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