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昨夜是遙迦自嫁給冠英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樂,師父,遙迦還要你更多的愛與給予,嗯!師父,快來嗎,遙迦心裡好急啊,再給遙迦一次難忘的快樂吧,師父。』遙迦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嬌吟著,而又一邊的撫弄著我胯下之物,那一種快感是你過世的母親也無法給予的感覺,於是我色慾攻心,不顧倫常的又與遙迦再次的發生了不倫之情了。」
「爹,蓉兒絲毫也無怪爹之意,必竟娘過世的早,爹為了照顧蓉兒,將蓉兒撫養成人,也一直未再續絃,而且遙迦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即使是我也曾為的美豔讚賞過,不過那也只是爹與遙迦之間之事,為何爹會說靖哥哥與遙迦通姦之事是爹您造成的,這讓蓉兒非常不解。」
「蓉兒,你且聽爹說下去之後就知道了。」黃藥師慢慢的將這件令他一輩子不安的醜事,仔仔細細的一一述說給黃蓉聽了。
就在黃藥師與程遙迦兩人戀姦情熱,就這樣的過了近一個月,而黃藥師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上程遙迦那較之一般婦人所沒有的狂野與淫蕩,也不知是否合該有事,那一夜程遙迦身上披著一件絲質的透明薄紗,進門而來,她那具令人神魂的美麗胴體,整個呈現在我的眼前,令我那胯下的『老根』興奮的立了起來。她見我如此急色的神情,淫蕩的笑了起來,並將身上的薄紗慢慢的由她那雪白的身子滑了下來後,走到了我的跟前,如妻子般的為我寬衣解帶,就在她解下我的褲子之後,『啊』了一聲,當時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當我順著她的媚眼往自己的下身一瞧,也讓我自己嚇了一跳,原來我那胯下之物,今夜竟如此的「雄壯威武」,難怪遙迦會如此的驚呼。
於是我便擁著遙迦上了榻,用我那略帶微顫的雙唇,緊貼著她的櫻唇,熱情的及吸吮著,雙掌更輕顫的在她那滑魯般的趐背上來回的撫摸著,在我的熱情的愛撫下,遙迦也熱情的回應著,兩人的手不停的在對方赤裸的身子來回的撫弄調情著,過了不久,遙迦翻過身來一手抓著我那怒氣騰騰的「老根」,對準了她那「水患成災」的洞裡,緩緩的將我那碩偉的「老根」套進她的洞裡去,那時我只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襲遍全身,我不禁的輕呼一聲∶『好遙迦!我可愛的肉寶貝兒!』雙手更是在她胸前那對迷人雙峰,不停的玩弄著。
遙迦被我上下夾攻的身子猛扭,而她那令人銷魂的浪叫聲更是讓我有如在武林中「叱吒風雲」的快意,她在我的身上狂磨猛扭的套動了近兩百下之後,體力不支的趴附在我的身上,口吐如蘭的對著我的耳邊說∶
『師父,遙迦不行了,遙迦樂死了,師父你快上來吧,讓遙迦爽昇天吧!』就在我翻身即將上馬之際,房門這時竟被人猛推了開來,一時之間我失去了平時的反應,只能抱著遙迦的一雙玉足,狠狠的盯著推門進來的人。」
「爹,是誰那麼殺風景的闖進門來呢?」黃蓉不禁莞爾的問著老父,腦中卻浮起老父當時尷尬的情景。
「還有誰,就是你的丈夫,我的傻女婿郭靖。」黃藥師一想起當時的情境,也不禁氣憤的脫口說出。
「爹,靖哥哥為何會突然的闖進你的房內呢?」黃蓉懷疑的詢問著。
「這爹也不曉得,不過事後才知道,郭靖這小子是有預謀的。」
「爹,靖哥哥有什麼預謀,您快說吧!」
「蓉兒,別急,爹馬上就說給你聽了。
就在房門被推了開來,只見郭靖走了進來,並將房門從新的帶上栓後,對著我邪邪的笑著,他那個神情,是我認識他以來從未曾見過的表情,接著郭靖對著我說∶
『岳父大人,您也太不該了,您的徒兒冠英人還在昏迷狀態中,即使您為人師尊,就算代徒弟照顧媳婦,也不能照顧到床上來呀,岳父你說是嗎?』我被郭靖說得無言以對,只覺得汗顏,老臉盡丟,正當我懊悔之時,竟發現郭靖的雙眼色迷迷的直盯著遙迦赤裸的身子猛瞧,雖然我晚節不保,但必竟遙迦是我的第二個合體過的好人,郭靖猛瞧著她的身子,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曲辱,於是我隨手抓起了榻邊的被子,遮住了遙迦的身子,不再讓郭靖看她,而我也正當要對郭靖發飆之時,郭靖卻在這時說了令我感到非常意外的話來。」
「爹,靖哥哥說了什麼話,讓您感到意外呢?」黃蓉直追問著老父說。
「郭靖自我認識他以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忠厚老實,傻傻楞楞的樣子,卻沒想到認識他那麼久,那一夜我才知道郭靖的另一面,郭靖對著我說∶
『岳父大人,遙迦妹子一定讓岳父大人您回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