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昧真火一出,卻又在其首領的指示下,轉為有限度的配合。
就連沈英雄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倒不是出於畏懼,而是不想當出頭鳥,和南天帝宮地人首先扛上。許是也明白這一點,那些南天帝宮的弟子,搜查之時也不敢太過分。即使明知對方地身份,多半係為偽造,卻從未有揭穿。只是將這些修真者所攜帶的物品,細細檢查一遍,就算完事,這也是他們攔下軌道車最重要的目的。
“三位來自何方?去往何處?可帶有身份證件?空間戒指可否開啟讓我一觀?”
盤問姜笑依他們三人來歷的,是一名面白無鬚的凝液期。許是三人是整節車廂中,最勢孤力單的一股、這人的語氣生硬之極,大有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的架勢、
心知這人,是巴不得他們三個不滿反抗,成為那用來殺雞儆猴的出頭鳥。姜笑依笑了笑,就爽快的把身份證明,連同已經解開封印陣的空間戒指,放在餐桌上。而沈英雄和姜竹心,也是如此,動作沒有哪怕一絲遲疑。
淡淡的掃視了三人一眼,這位凝液期冷哼一聲,略過那三張身份證明,直接就拿起了空間戒指,仔細檢視內中所藏的物品。像身份證明這種東西,只要能拿得出來,基本上就沒有檢視的必要。想要弄到這東西。對於一個勢力稍微雄厚點地修真門派而言。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而且多半還是有政府備案地真品。
三個
指裡的東西。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修真者配備,兵,再加上一把備用的兵器,數百張各類道符,以及幾瓶丹藥。此外,就是一些施展道法所必須的材料。以及生活物品了,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唯一讓這名南天帝宮弟子有些在意的,就是姜笑依戒指內地那柄極品仙兵寒月冷了。若不是現在有數百雙來自各大門派的人盯著,他幾乎就想當場殺人奪物。
如果是平常,即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沒什麼顧忌。門中長輩,也不會說他什麼。然而現在這種情形,在三人沒有絲毫反抗也沒有任何錯失的情形下貿然動手,難保不會使得其他人找到藉口,從而拒絕他們的盤查。而就如這車廂中的十幾路人馬。不會輕易選擇首先對抗這裡的地主南天帝宮一般,他們也不願一舉將這些人來自各大門派的人全部得罪。一旦翻臉。後果難測。這裡固然是南天帝宮的地盤,而是車廂內的這幾百號人,也絕非弱者。損失慘重是小,因此而開罪其餘七門六派的任何幾個,都足以讓南天帝宮地上層頭疼了。
如今楚人傑能以三昧真火壓住車廂的眾人,已是不易。他若是因為一時貪心,惹出什麼麻煩,進而影響到大局。到時候,只怕楚人傑和刑堂第一個饒不過地,就是他了。
搖了搖頭,凝液期眼中微微有些遺憾的,放下了三枚空間戒指。又不甘心的拿起了身份證件和車票看了看,身份證件沒什麼問題,車票的預約時間,卻是在十五天前。顯然這三人。並非是為了那東西而來,上了這趟車。只是說是巧合。再對比一下這三人戒指中,就一個散修而言,顯得過譽豪華的各種物品。以及那年僅十二歲左右。就有著凝液期修為的小孩。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三人中那位帶著銀色面具地傢伙,定然是某個大型修真者家族的少爺無疑。此來越國,無非是遊山玩水,又或者是身負某鍾秘密使命。而就人員結構看來,還是前者居多。
略帶妒忌的再次望了姜笑依一眼,這名南天帝宮弟子乾脆的轉身離去。對方既然確實是來歷不凡,那就絕不是他小小一個凝液期,可以殺人越貨的物件,至少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以。修真界的大家族,雖然奈何不得南天帝宮,找個機會悄悄將他圍殺,卻還是能輕輕鬆鬆辦得到的。即使南天帝宮為他報了仇又如何?那時的他已經死了。
這人臉上在剎那間所浮漏出的表情,姜笑依也都毫無遺漏的看在眼裡,然而哪怕是對方眼現殺機之時,他地神情都如老僧禪定般,毫無波瀾。直到對方離去,嘴角才隱隱約約的彎起了一絲笑意。那空間戒指,也是他專為此次南行而準備地。而就剛才那南天帝宮的表情看來,也確實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然而緊接著,他的臉色又是一黯。這份準備,原本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之用,卻想不到竟然還真用上了。這次南僵之行,遇到的意外之事,已經太多太多。這行程,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麼?
二十餘人同時動手,不過兩刻種的功夫,就把餐飲車廂下層的客人逐一盤查完畢。然而到了此時,車廂內的氣氛卻依舊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南天帝宮的人,除了楚人傑,依舊是站在原地之外,其餘人都已經進入了下一個車廂。他手心裡的那絲火苗,非但未曾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