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強忍辱淚水,強裝笑了一下道:「好師孃,你就是我的孃親,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帶大,你對我的養育教之恩今生也報不完,怎會怪你呢?」
妙一夫人聽我說完,道:「師孃當年也是迫不得已,起因是十多年前的正邪大戰,各派有能力的男丁幾乎罹難,修仙劍俠各門各派天下大亂,正邪各派都男丁單薄,稍有一點資質的男孩子都成是各們各派的搶手貨,更有華山、恆山等從始不再招收男丁,我們峨眉山為正派正統,受地羅仙子之重託,不得不負起培養教育救世靈童的責任,幸因各門各派都忙於修練,幾年間無甚大事,十年一次的華山論劍之期快到,到時可能會重起爭端,你也可能會成為爭端對像,本派高手損失,並無足夠能力保護你的安危,實屬無奈之舉。」
我溫情地看著妙一夫人道:「師孃,我已經明白你的一片苦心,還有在座各位姐姐,為是我個人而作出許多犧牲,我深存感激,無以為報,唯以後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的知遇之恩。」
貞貞見我越扯越遠道:「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追隨你左右,可以說是你的娘子軍,就是已經是你的人,以後你對我們好點就行了,我們儘量協助你功成名遂,不要再說那些回報之事。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便是使你開竅,早日到江湖中歷練,早成正果。」
我道:「多謝各位姐姐,無以為報,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就不會離開你們,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好娘子。」
一句話把桌邊的幾個過來人美婦說很粉臉緋紅,低下俏首。用眼角偷看著我的表現,一個風流倜儻,英俊薄酒的俏少男,成為她們的丈夫,心中又羞又甜,突然發覺自己又恢復到少女時代。
妙一夫人也站了起來道:「今天是個好日子,難得幾位姐妹來自不同年代,但希望汗兒好好對待,一視同仁,以家庭和滿為宗旨,來吧,貞妹辛苦了一天,我們邊食邊談吧,幾位姐妹已經餓了吧?來吧,讓我們共飲一杯,願我們的公子爺早日開竅!」
我們共同端起酒杯,共同幹了。從來沒有喝過的酒,香氣濃郁醇厚,入口辛辣清洌,口中回甘,是貞貞仙子從' 混沌訣' 帶出來的,是天朝貢酒。
幾位婦人的確餓了,也含羞著開始食飯,妙一夫人、貞貞、小倩和我早已辟穀,飯量較小,沒有進食多少,基本上就是陪客,在小倩的縱容下,幾位美婦都是深宮交際能手,又是經歷過許多風浪的人,幾位美婦輪流著敬我喝酒,同時也是為了藉著這種機會與我加深瞭解,特別是蘇妲己,酒量驚人,本來就生得風姿綽約,加上會放電的媚眼欲拒還迎的媚態,敬我酒時那種媚態讓人不能拒絕,已經把我的魂魄都勾到她身上去,要不是還有多位美婦在身邊,我早就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揉搓一番。
還有花蕊和桃花兩位名婦,一顰一笑都能百媚橫生,不愧是天生媚骨之人,吸引著我的眼球,一舉手一投足都勾魂奪魄,雖然我從小沒有喝過酒,但我面對幾位傾城傾國的名婦,心中頓時有了一股征服一切的豪氣。
高貴的妙一夫人和貞貞仙子,嫻淑的蔡文姬溫柔地看著我,她們三個好像是同一聯盟的,沒有過多地參與這種拼酒遊戲,不過也時不時搭上一兩杯,三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心思雖然放在我身上,說著她們的往事和未來計劃。
活潑可愛的小魔女小倩是這場遊戲的始作俑者,拉著蘇妲己唆使花蕊和桃花花兩位極品熟婦與我拼酒,幸好我有玄力護體,從小滴酒不沾的我早已滿臉飛紅,但心境卻是清醒的,妙一夫人也不阻攔我,知道我心中本來就有心事,杯杯見底的我喝了不少酒,幾位美婦慢慢地找到了感覺,藉著酒意,放下矜持,開始發揮她們的交際強項,慢慢地我們的關係已經拉得很近了。
我與蘇妲已已經幹了七杯了,她明顯已經有了醉意,小倩這丫頭真能鬧,把蘇妲已推到我的面前,道:「你們說好了幹八杯,這是最後一杯,不如你們來喝個交杯酒吧!」
眾婦想不到小倩這個鬼丫頭還要如此搞怪,都不禁紛紛起鬨,蘇妲己又羞又急:「倩妹,你壞死了,要喝你先喝!」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妙一夫人,妙一夫人看著我,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我只能把問題推到小倩身上,道:「倩姐姐,你就饒了我吧。」
小倩橫眉冷豎,故作生氣道:「怎麼了,這種好事你還不願意?還是害羞呢?」
見小倩這樣說,作為當事人的之一的蘇妲己附和道:「倩妹,你就饒了我們吧?要不,你先來。」
小倩才沒有那麼笨,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