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仙法是如何的了得,看來天書一事並非謠傳。」
妙一夫人嘆了口氣道:「所以說我們峨眉山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一個南粵飛仙派已經那麼厲害,如果八個門派聯手,那麼我們只有讓賢了,更何況其他門派也對我們虎視眈眈,看來我們得想個辦法對付他們,時間無多,以我們的能力,或者只有本座與汗兒有多少把握。恐怕還只有請地羅、朱雀仙子等地仙級前輩前來助陣。」
清純的玉清大師聲音如山谷中的黃鶯,悅耳動聽,只聽她道:「姐姐,以你現在的能力,應該是不會比她們差,就算是地仙,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吧?我們別光長她們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鋒。」
妙一夫人道:「倒不是我怕,我們這一代,加上汗兒,應該有幾分把握,但是我們華山論劍畢竟是七場四勝,這一屆恐要九場五勝,我擔心英瓊、輕雲她們沒有多少把握。這幾年她們雖然有多少進步,但這幾年以來進步不大。所以得想個辦法讓她們提高修為才行。」
長春夫人是妙一夫人的閨中密友,前兩天晚上她們就是相擁而眠,她們無話不說,對妙一夫人的突然年青,多次問到後,妙一夫人方透出少許與山洞奇遇之事,但沒有說明與我雙修的具體細節,但聰明的長春夫人已經想到,同樣作為寡婦,看到妙一夫人的成功,年青美麗,翩然若仙,看上去比女兒靈雲還要年青幾分,想到妙一夫人如此高貴的一代宗師,居然委身小自己三十五歲的小徒弟,想到這種情景,不覺倫亂又刺激,肚兜正在包裹著一雙脹鼓鼓的肉團上下而起伏,下體溼潤,自己緊密的花徑已經十年無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