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嶽冰和小丫頭都坐進去,自己坐在馬伕身邊,留意周圍的變化,如果有人襲擊,那就讓灰太狼開開腥。
灰太狼這傢伙近來養尊處優的很,吃飽睡,睡飽吃,這幾天什麼都沒做過,簡直有點肥的跡象了。
重金打賞給那馬伕,讓他連夜趕路。
經過一整夜,終於在第二天早晨黎明初起時,感到了岳家城堡十里外的岳家集。
這裡是岳家旁系族人,外家後代和依附家族的居住點,雖然說岳家集,但跟白石城差不多大小,甚至也有城牆,傭兵公會和武者酒館這些。
岳家集其實就是岳家城堡的第一關門,位於一個山谷隘口,過了,後面才是兩天巨道相環向上,聳立半山之中的岳家堡。
“少爺,前面有人攔路”馬伕嚇得渾身亂抖。
岳家城堡他當然不止第一次來了,但是他還沒看過這個陣仗。
數十近百名岳家護衛,守在岳家集前,殺氣騰騰地德者自己的到來。平時根本不是這樣的,岳家集雖然有人盤查詢問,但除了態度稍微據繞驕橫些,但並不會阻攔。現在,看來這位少爺不像岳家子弟,倒像上門尋仇可是上門尋仇他怎麼會帶上三個大大小小的女人呢?這是怎麼回事?
馬伕越想越怕,抖成一團,再不肯催馬向前了。
岳陽一看這傢伙沒出息的窩囊樣,隨手抓了一把金幣塞進他的懷裡,再一腳將他踹下去,自己接管了馬車。
“小三,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強行闖關嗎?”岳家護衛中,有一位笑貌堂堂威武嚴肅的紫衣大漢站出來,邀立馬車之前:“據下人回報,你非但反對父親婚事,無視家主及家族中長老的決定,還出手打人,將家主派去好心勸說的二管家大成慘不忍睹的殘廢現在長老們震怒,請山家主下令嚴懲,你們上山可以,但必須下馬車,負荊請罪,一步步走上去。”
“八姑丈,你怎麼不分青紅照白的就給我們強加罪名?”嶽冰掀簾而出,怒斥道:“明明就是你們大房的狗仗勢欺人,在我家耀武揚威,我哥哥出手教訓惡奴,有什麼錯?我們絕對不會負荊請罪,你們有膽就來拿人!”
“身為晚輩,卻目無尊長,嫻夫人就是這樣養兒育女的?”又有個高瘦男子越眾而出。絕不多說。
“嫻不懂相夫教子,正好去見老太爺,當面向他請罪。”美婦人之前有了岳陽吩咐,只回一句,她將一切都交託給岳陽去管。
美婦人覺得,兒子現在已經長大,再不是當年那個怯生生的拖著自己手不敢放開的小男孩了。
他是家中的頂梁之柱,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自己是一個婦道人家,無法做主,只管聽他的就是!
“我目無尊長?只怕是有些人為老不尊,有些事要說出來,只會讓天下人恥笑,讓小輩蒙羞!”嶽冰以前從來沒有與長輩頂撞過,本來心裡還有些怯意。一看哥哥就在身邊,看他點頭,給自己鼓勵,頓時覺得膽氣大盛,毫不在乎的與對面的兩位長輩對視,再不肯示弱。小姑娘心想,反正自己沒有錯,哥哥也沒有錯,只是他們欺人太甚,難道只容他們大房二房欺負人,不容許自己反抗嗎?
“是非曲直,山家主和長老們自會定奪,我們不過問。現在,你們想要喪身,那就按家主指令,下車,負荊上山,向族中長輩請罪!”紫衣大漢重重的哼了聲。
“不知,我們負罪如何呢?不是要殺頭吧?”岳陽這是露出了微笑,既然玩,我們就玩大點!
“山家主有令,嫻夫人教子無方,邢堂問棍一十,念在多年賢惠孝順,不惹禍事,清名憂可,准許由兒女代打一半。嶽冰衝撞長輩,輔兄行兇,念是年幼無知,問棍十五,霜兒年幼不懂事,可免罪責。至於小三你,你是主兇,傷人至殘,出手狠毒,影響家族團結,敗壞家風名聲,最嚴重的是目無尊長漠視家主之令,不加重罰,難以服眾,所以除了型棍一百,另加禁足思過一年。四方除了全部負罪湯藥撫卹金額,還要額外支付百金,賠償給傷殘的二管家及眾護衛,平息事件。”高瘦男子念起這些時,他的嘴唇帶笑。
他覺得岳陽絕對不會接受這些責罰的,如果這位廢材三少一時衝動,拒不接受,或者強行衝關,那麼可能傷人更過,倒是罪加一等。
到了那時,就算他之前再有理也會變成大錯。
嶽冰她一聽,小臉變得煞白無比。
這,簡直就是逼自己反抗,別說自己和哥哥,就連媽媽也要打?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對於眼前看見聽到的一切,岳陽覺得很正常。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