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之前已經設下暗局,就等自己蠻幹,現在他們已經趁心如意了,沒理由輕易地放過自己的。
這樣也好,自己正好趁機大爆!
“三兒,山家主他說管不了你,又不忍對你執行家法,免得三房四房絕後,他現在親自去請你爺爺回來,讓你爺爺主持公道。你就等在這裡,到時有道理你就擺明你的道理吧!”有位頭花白的老者,持著綠藤柺杖,越眾而出,聲音平淡如水,一副息事寧人的和善模樣,真正心意如何,卻無人得知。
“是這樣嗎?那各位長輩在此,該不是準備拍手歡迎我這個廢柴小三回家吧?”岳陽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可以暫時不追究刑堂長老之死,但是絕不容小三你再暴起傷人!”又有一位五十多歲的黑衣男子,大踏步而出,聲色俱厲地警告岳陽,態度就像紅裡唱紅臉唱白臉中的白臉。
“別生氣,都是一家人,都是兄弟手足,也許真有誤會,待家主回來自有定奪!”這回站出來的綠袍男是紅臉。
“既然沒人拍手歡迎我廢柴三回家,那我只好自己認路回家了!”岳陽舉起手中的月刃,曲指,在刃身上一彈,激盪的真氣破體而出,震得月刃立時生起一種奇妙的波動。震顫的月刃出悅耳又殺氣森森的嗡鳴,就像怪獸在暢飲了鮮血,在興奮地呼嘯那般。
岳陽這態度,表明要接闖岳家城堡,要一戰到底。
所有人都暗中戒備,唯恐自己會成為第二個刑堂長老”
刑堂長老具有什麼樣的實力,大家自然清楚,這位廢柴三少能夠將他格殺當場,當然不再是往年那個唯唯諾諾不敢抬頭看人的廢柴了。
眾人十分懷疑,是不是當年的嶽丘在沒戰死之前,就將最好的戰技秘法暗中傳授給兒子了?
現在,這廢柴三少在秘密隱修之下,應該是戰技大成了,所以他決定回家討回公道,一洗往年的廢柴之名!
尤其是看見岳陽手執月刃,而不是持槍,他們更是深信不疑。因為當年族中唯一達到七級霸王的嶽丘,就是以他本身自悟的極度剛猛霸烈的刀劍戰技,聞名天下,而不是以傳統的岳家槍術揚威。今天,雖然岳陽以棍術破掉戰陣,但他最後殺死*堂長老,根本沒有而是使用月刃,眾證明他修練了嶽匠當年自行領悟飢八施刀劍斬。
小三,當著族中四位長老以及諸多長輩面前,你也敢忤逆犯上?”黑衣男子暴跳如雷地大吼。
“我認得各位是長輩,可是我手裡的月刃不認得!還是那句話,我要回家,擋路者死!”岳陽冷酷無比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既然要打。那就打一場更加熱鬧的,敵人的確是很狡猾,很陰險,可是這根本沒有什麼,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垃圾!自己不可能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現在他們想打得打,不想打也得打!自己殺一個刑堂長老是殺,再殺兩個也是殺。自己就是回來找碴的,跟他們客氣什麼!
岳陽緩緩地舉起手中的月刃,一時間,整個人沉若深淵,氣息隱隱,止而不。
對面那幾人看了,禁不住一陣心寒。
這招,正是嶽丘他那毀天滅地刀劍斬的起手式,一折山河缺!
在那城牆之上,兩條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城樓一角,正悄然俯視著整個戰局
“多講無謂,想衝我擺長輩的威風,先問過我手中的月刃再說!”岳陽身形如飛燕掠空,高高躍起,雙臂自然舒展,身法美妙地滑過十數米的空間。
手中月刃,化成一道流光。
剩東,似慧。
極閃耀於黑衣男子的面前,一眨眼,死亡的冷光就侵到了黑衣男子的眉睫之間,直嚇是他毛骨悚然,全身有若深陷冰窟之中。他生平第一次,感覺距離死亡如此接近!就要黑衣男子要命喪當場之時,一道金光閃起,橙色護罩自黑衣男子的身後擴充套件開來,險險將折的月刃擋住。
這是那個持藤杖的老者。
他召喚了白銀寶典,升起護罩,及時救了黑衣男子一命。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廢柴三少會暴起難,但誰也沒有想到,他的度會如此之快”
一擊不中,岳陽飛足輕踏,身法堪比蜻蜓點水那般的輕靈,在橙色護罩上一彈,以更快的度,旋身躍斬另一邊的綠袍男子。這一斬,比起剛才那招,威力更強十倍,相比起來,剛才那一擊只能說是誘招,這一斬才是真正的致命打擊!
“是“一折山河缺”快躲開!”藤杖老者不及救援,衝著綠袍男急叫一聲。
綠袍男子早嚇得亡魂俱冒,他命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