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一個手下,飛腳踹後膝彎。
讓他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
周圍的護衛哈哈大笑,在包穀憤怒起掙扎起來時,兩個護衛領,立即把利刃架在岳陽的頸上。他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包穀站起來,那麼他們就砍死他。
包穀仇恨地直跪著,但擔心岳陽被這些人一刀砍下人頭。
終沒有站起來。
副會長伸腿踹了圓頭包穀一腳:“你啞巴了?不說話,那我把那小子的嘴巴割開”
包穀強忍痛楚,擦拭下嘴巴的鮮血:“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嗎?我告訴你,不是因為他給我錢,也不是別的,而是一個原因,他,是我的朋友也許你不懂得什麼是朋友,像你這樣的人,永遠也不會懂得什麼是朋友”他的話還沒有完,副會長已經一腳把他踹出數米外,連一顆門牙也踢落下來:“朋友?你跟我說朋友?你想笑死我嗎?沒錯,我的生命裡,不會有什麼朋友,但是包穀,像你這樣的人,也配說朋友?難道你從來沒有出賣過朋友來換取金錢嗎?即使在我的手,也有過好多次這樣的出賣,你以為我還會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不要再用愚蠢的笑話來掩蓋真相了,他,到底給了你什麼東西,讓你如此維護他?交出來,立即把寶物交出來”
“哈哈”包穀大笑起來,帶點漏風的嘴巴,狂笑道:“寶物,是的,以前的我,也認為寶物和金錢,才是這個世間最好的東西,就跟現在的你一樣。但是,真正的寶物,是一種無私的信任,一種真誠的對待,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用金錢無法估量的友誼朋友是最珍貴的,尤其是在這個自私自利的天界算了,你永遠也不會懂,你永遠都是一個可憐蟲即使我今天死去,也比活著的你要強”
“哎呀呀,想不到半天時間不見,你就變得如此偉大了”副會長把杯子憤怒一摔,站起來,拳打腳踢痛打狂毆包穀一頓,直打得包穀全身的皮包不住骨頭,直累得副會長氣喘吁吁,才停下手來。
“我不偉大,但不可憐”包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