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責老臣相怎麼深更半夜地跑來了?”柯日的一名親信部將待柯日
安頓好別責後,不禁問道。柯日不由的看了一眼仍然亮著燈火的那個房間,微微皺
眉道:“別責大人是來與秦人和談的!”“和談?”部將有些難以置信。柯日微皺
眉頭喃喃道:“希望這和談能夠成功吧!”隨即正色道:“此事現在切不可傳出
去!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憋著老垂相是來勞軍的!”“是。”部將應諾道。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別責便帶著隨從和國王給他的印信王令離開綠野城
朝秦軍的營壘奔去:在離開前,他拒絕了柯日派軍隊護送的建議。2既
別責一行人還沒有抵達營壘,便被負責巡邏的巡邏隊給逮住了,帶到大帳
中。此刻,副將魏延正在點卯。作為主將的司馬茲並不在此,他此刻正在籽往康居
王都的路上,也就是說,目前魏延擁有北伐的這支聯軍的指揮權。
魏延打量了一眼傲然立在帳下的別責:其他將領也都冷冷地看著他。
“你是什麼人?”魏延淡淡地問道。
別責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傲然道:“我乃烏孫之使者!”說的是漢語,而且
還很流利。
魏延小小的吃了一驚,暗道:‘想不到又被司馬茲料中了!
魏延冷冷地注視著別責,似乎在思考什麼:別責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不由
的緊張起來。
突然,魏延猛地一拍案几,大喝道:“好膽!竟敢冒充烏孫使者!來人,把
他給我拖下去關起來!
別責大吃一驚,分辯道:“我有大王的王令和印信!”架住別責的兩名親兵
朝魏延投來詢問的目光。
魏延的眼中閃過陰寒之色,朝兩名親兵一甩頭,親兵會意,當即將一把老骨
頭的別責給拖了出去。別責不停地喊叫著。
別責和隨從被拖到營壘一角的營壘中關了起來。別責聲嘶力竭的喊叫了片
刻,卻沒有人理會他。別責一臉頹喪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著。
“垂相,我們、我們會不會死啊?”一個年紀很輕的隨從戰戰兢兢的問道。
別責沒有理會他,兀自喃喃道:“完了!烏孫完了!—”就在這時,他突
然聽到秦軍的戰鼓聲如同雷鳴般大響了起來,不由的心頭一震,連忙衝不遠處一個
負責守!計程車兵叫喊道:“這是什麼聲音?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別責這是明知故
問。
士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傲然道:“這是我秦軍發起進攻的戰鼓聲!
別責歇斯底里地喊叫道:“不!你們不能這麼做!!—”守!計程車兵沒再
理會眼前這個有些瘋狂的老頭。
秦軍的戰鼓聲轟隆窿她大響,秦軍將士向已經千瘡百孔的綠野城發起前所未
有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