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汜水關上最後的袁紹軍已經被肅清了,只有王允、顏良這兩個人跑掉了!”
“那袁紹呢?”
陳楚嘆了口氣,輕聲回答道:“袁紹已經死了!”
“是呂布殺的嗎?”
陳楚搖了搖頭,“袁紹應該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張飛流露出詫異的神情。
陳楚看了一眼周瑜,周瑜會意,解釋道:“根據之前奉先將軍傳回的報告判斷,汜水關中的袁紹軍定然是發生了內亂,以顏良為首的不願意歸降我軍,於是糾合親信襲殺了袁紹,從而獲得了大軍的指揮權,然後便有了奉先將軍同袁紹軍這支殘軍的一場戰事。”其實呂布發回的軍報中只是簡要地敘述了當時他看到的情況,而周瑜竟然能據此將整個事情推斷得八九不離十,周瑜的智謀之深實在是讓人感慨。
張飛露出恍然之色,點了點頭。
這時,周瑜朝陳楚抱拳道:“主公打算如何對待已死的袁紹呢?”
陳楚稍作思忖,回答道:“不管怎麼說,袁紹也是大漢丞相,這身後之事也不能含糊。告訴陳琳,在洛陽近郊找一塊地做為袁紹的墳冢,並準備以三公之禮安葬。”
周瑜面露佩服之色,拜道:“主公英明!”
陳楚淡淡一笑,“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是。”周瑜抱拳應諾。
陳楚在前世時的生性就非常豁達,不易記仇,再加上現代思想的影響,他對已死的對手只有感慨之心,根本就沒有報復之意。在他的心中,人死萬事休,過往的一切就不用再說了。
陳楚轉頭看著張飛,笑問道:“翼德,這些天你都在訓練歸降的袁紹軍,感覺怎麼樣?”
一聽到陳楚提這事,張飛登時就來火了。吹著鬍子,罵罵咧咧地說道:“俺老張也算是沙場老將了,經我手的新兵蛋子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可從沒見過這樣計程車兵,根本就扶不上牆的爛泥!”
陳楚不禁眉頭一皺,看著張飛,笑道:“難道翼德還收拾不了他們嗎?”
張飛登時急了,拍著胸脯嗡聲嗡氣地說道:“在我面前,他們哪裡敢耍滑頭!”陳楚身後的兩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見張飛的模樣有趣,忍不住嬌笑出聲,現場有些嚴肅的氣氛登時蕩然無存了。
張飛看著陳楚身後的兩女,焦急地分辨道:“兩位嫂嫂,俺老張說的可是實話!”
陳楚和張蕊、孫仁登時愣了一下。陳楚轉頭看了孫仁一眼,神情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意味;張蕊很有火氣地狠狠地瞪了張飛一眼;孫仁神情很兇悍嬌蠻,然而這只不過是掩飾內心的羞意罷了!一旁的周瑜似笑非笑地看著幾人大眼瞪小眼。
“好了。說正經事,翼德你對這支有袁紹軍降軍整編的軍隊究竟怎麼看?”,陳楚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張。。。。。。
飛稍作思忖後回答道:“這些都是老兵油子,‘先生們’在這裡的作用很有限,要將他們的戰鬥素質訓練上去很容易,但是要讓他們的戰鬥意志達到我們徵北軍的水平就非常困難了,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
陳楚面露思忖之色,緩緩地點了點頭。突然抬起頭來問道:“翼德和令明、惡來他們談過這事嗎?”
張飛點頭道:“談過。”
“你們的看法呢?”
張飛雙眼一亮,露出一個興奮的神色,回答道:“我們都認為與其整編這樣的軍隊,還不如完全編練一支新軍!”
陳楚不禁有些心動。詢問的目光投向周瑜。
周瑜朝陳楚抱拳道:“主公,整編這支新軍並不完全是為了擴充軍隊啊!”陳楚當初之所以會決定將袁紹軍的降軍整編成一個軍團,主要是考慮到穩定洛陽民心的須要,畢竟一支基本上由本地子弟組建的軍隊對穩定當地民心有相當正面的作用。
陳楚點頭道:“不錯!這支軍隊仍然有保留的必要!我們得利用這支軍隊來穩定司隸的民心!”
張飛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陳楚看到了張飛的表情,笑問道:“翼德難道有什麼好辦法嗎?”
“大哥,我們在司隸重新徵召新兵不就得了!”
陳楚、周瑜相視一笑,陳楚笑道:“留在司隸的百姓基本上都是老弱婦孺,壯年人不是逃難到了其他的地方,就是被袁紹徵入了軍伍。你來告訴我,我們到哪裡去徵召新兵?”
張飛登時啞然了。
陳楚話鋒一轉,“不過,我們也不能任由這支軍隊這樣一副德行!公瑾,你有什麼辦法嗎?”陳楚看著周瑜問道。張飛立刻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