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聲道:“洛陽怎麼了?”
管家嚥了口口水,“洛陽已經被徵北軍攻下了!”
衛覬登時愣住了,衛覬雖然不怎麼懂軍事,但一些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像洛陽這樣的堅城,又有十幾萬大軍守衛,徵北軍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只用幾天時間就拿下了洛陽啊!
隨即心頭一驚,難道徵北軍的戰鬥力竟然真的像傳說中的那般強悍?!
“徵北軍是怎麼攻下洛陽的?”,衛覬很有些好奇。
管家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據說徵北軍會施放天火,那天火帶著巨響,能焚骨熔金!”
衛覬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哪有人能放什麼天火!想來是洛陽的愚夫愚婦恐懼徵北軍的強悍,因此才會編出這樣一套所謂的‘天火’說!”管家不明就裡,露出迷茫的神情。
衛覬想了一下,“徵北軍真的已經攻下洛陽了嗎?”,衛覬仍然有些難以相信。
管家連連點頭道:“千真萬確!我認識一家人,他家的兒子是在袁紹軍中當小軍官,就在不久之前,他的兒子跑了回來,說了此事;另外,從洛陽那邊過來的行旅商人也都說了此事!”
衛覬點了點頭,喃喃道:“奇怪的是已經放出了好幾只信鴿,可是卻沒有仲道的任何回信!”,此刻衛覬還不知道,他的飛鴿傳書全都已經到了徵北軍的手中,好在他在飛鴿傳書中只是詢問衛仲道洛陽方面的局勢,否則的話,他們衛家說不定會遭殃。
思忖了片刻後,衛覬轉頭對管家道:“你立刻帶上幾個隨從去洛陽!等會兒,我會給你一封書函!到洛陽後,你要親手將書函交給仲道!”“是,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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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率領徵北軍十六萬大軍只用了一天時間便抵達洛陽以南百餘里的永寧縣,此刻從宛城撤下來的數十萬袁紹大軍距離永寧還有將近二十里地。徵北軍一天行了百餘里地,而袁紹軍一天卻只走了不到五十里地。甘寧為了佔據戰場有利態勢,也曾不停地催促大軍加速前進,奈何袁紹軍的素質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
當甘寧得知徵北軍已經近抵永寧的訊息後,便立刻下令全軍停止前進,究竟紮營。甘寧看似粗魯,實際非常心細,他明白,以袁紹軍的戰鬥力,如果在原野上行軍時碰到徵北軍的騎兵突襲,那將是非常危險的!
陳楚到達永寧後,並沒有急迫進擊袁紹軍,而是在永寧屯駐了下來。
這天,陳楚正在大帳中觀察沙盤。這沙盤是武研院製作的,和後世的沙盤很有幾分神似,不用問,這其中肯定有陳楚的功勞。洛陽一帶的山川地貌惟妙惟肖,那條洛河竟然真的還有水在盪漾流動。陳楚身旁的張蕊和孫仁眨著好奇的大眼睛,她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東西。
張蕊孫仁身著精緻女甲腰挎寶劍,於婀娜中透出一股英氣,一左一右地陪襯著陳楚,很有那麼點紅花襯綠葉的味道。
此刻,大帳中只有三人,謀士武將們都忙各自的事去了。
突然,一名鐵衛掀簾進來,跪稟道;:“主公,陳宮先生傳來了飛鴿傳書!”
陳楚不疑有他,以為就是些日常的報告。一看之後,陳楚明顯的一愣。
張蕊的好奇心是最重的,連忙問道:“老公,是什麼事啊?”。呵呵,現在張蕊叫陳楚老公,已經叫順口了。陳楚和張蕊這些愛妻們倒是心有靈犀心心相印,但卻苦了其他人,每當主公的夫人們叫陳楚老公的時候,不論謀士還是猛將,都會不由自主地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不,旁邊這位驕傲的‘弓腰姬’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柳葉眉,面色就像是女人每月的事情來了一般。
陳楚回過神來,用非常驚詫的語氣說道:“洛陽已經被我軍拿下了!!”
兩女登時瞪大雙眸,嘴巴很少有的大張著,陳楚能清晰地看到裡面小巧的香舌。也難怪她們會如此反映,誰又能想得到,五萬人馬竟能在一天的時間內攻下擁有十幾萬大軍防守的堅城洛陽?這簡直跟神話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啊?”張蕊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是千真萬確的!”隨即對跪在帳下候命的鐵衛道:“立刻召集諸位將軍和謀士到大帳中來!”“是!”
“老公,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張蕊纏著陳楚。陳楚颳了一下張蕊的瓊鼻,笑道:“等會兒你不就知道了嗎?”張蕊不依,繼續撒嬌,陳楚卻賣起了關子。
看到兩人親暱的樣子,一旁的孫仁感到頗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