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無恥,最攻於心計的社會敗類。
“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很是得意,很是狂妄,因為今天的成功值得他笑,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苦苦的等待著這個機會,他知道如果憑實力,三手幫永遠也無法真正的戰勝這個身負絕世武枝的許蒼海,但此刻,他不僅喝了最厲害的散功丹,胸部還被一刀命中,雖然不死,但已經變成了半個廢人,這裡現在已經是他三手幫的天下。
“許老頭,你如果投降了,我可以饒你一命,也免得你手下這麼多人全都跟著你陪葬,划不來的。”
三手幫的幫主花柁蛛笑過之後開口了,黑龍會分屬五部,雖然田飛的中部投*了自己,但那東南西北四大壇主也全非泛泛之輩,一旦四方匯合,這還真是難以控制了,所以花柁蛛還是希望這個老頭子發話,把幫主之位傳給他,那樣,礙於入幫時的誓言與意氣,也沒有人膽敢違抗了。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休想。田飛,枉我平日裡如此的信任你,你竟敢背叛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氣衰力竭,但這個黑幫老大氣勢不減,開口的大罵聲仍是透著不屈的戰意,想他一生忠直義氣,哪裡會想到這個心腹會無情的背叛他。
“老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花幫主饒你一命是看在平日的情面上,等我去把我們的大小姐抓來,看你還嘴硬。”
田飛說完,凌亂的瘋狂氣焰又騰起,他有勇氣背叛許蒼海,全都是因為許大小姐對他的無情而讓他憤恨,那種變態般的愛戀得不到寄託,已經讓他的心理有些不太正常。
其實在這些拼鬥的幫眾中,那一對小女人的打鬥還是特別顯眼的,因為花蝴蝶說過,不充許任何人幫忙,她一定要親自打敗她,這些年來,她也像她父親一樣,苦苦的忍耐著被許月媚這個天之嬌女光彩遮住的黑暗生活,這一刻終於爆發了。
這二個曾經同窗的小女人終於變成了生死仇敵,用生命展開了這場搏鬥,花蝴蝶這多年來一直想超越這許月媚,所以一身的武功已經超過她的父親花柁蛛,此刻瘋狂的施展出來,已經讓許月媚屢屢遇險,雖然許月媚的一身武藝在許蒼海的親授下,並不比花蝴蝶差,但此刻如此的場景裡,她心力根本無法集中,只能以閃躲來避開花蝴蝶的攻勢。
田飛的無聲加入,飛起的快腿讓許月媚避無可避,一下子,身形不受控制,連中二腿,腹部還被花蝴蝶狠狠的攻了一拳,爆力的打擊讓她嬌弱的身體禁不住跌到三米之外,正好落在那許蒼海的面前,“呃”的一聲,體內受傷的撞擊終於讓她忍不住鮮血狂噴。
“月媚,月媚,你沒事吧?”
掙扎的讓黑衣幫眾扶起他,湊到許月媚的身前,顫動的用手拉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心驚的問道,在這個縱橫四海的大黑幫老大心裡,這個女兒是他心裡唯一的一處軟脅,他可以死,但女兒絕對不能有事。
“爸,沒事,吐了點血而已,死不了的。”
許月媚倔強的抬起頭,站了起來,安慰父親說道,她知道今夜這裡也只有她可以讓這些幫眾還能生起的反抗的勇氣,一旦她也倒地,那可真是沒有一絲的希望了。
“許小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田某的女人,我說過,今生我一定要讓你當我的女人,就是龍九月也搶不走,哈哈哈騷貨,我這麼對你,你竟然不看我一眼,就喜歡那個小白臉,今夜我會讓你知道,床上的功夫我比那小白臉要強上幾百倍。”
田飛全身帶著一種邪惡的凌厲,慢慢的*了過來,眼中看看許月媚有了一種淫亂的光芒,讓許月媚有種想吐的感覺。
“你是禽獸,是畜性,試問我許月媚又怎麼會喜歡一隻四隻腳走路的動物呢?”
雖然力不能逮,但是許月媚卻還是充滿著一種傲氣,“我就是喜歡龍九月,就是愛龍九月,就是願意陪他上床,我就高興,你們還能把我怎麼樣?”
這一刻,不知為何,許月媚有種心動,前路緲芒,生死難定,她越來越思念著那個學弟,一起走過的日子太短,她還來不及明白自己的心,但一刻驀然醒悟,她才知道從第一次遇見這個學弟九月開始,她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只是可惜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
“你住嘴,龍九月是我的,你現在憑什麼跟我搶,等田飛把你玩夠了,我會把你放在我們三手幫最便宜的春院裡,以你的姿色,以黑龍幫的威名,光顧你的人一定會絡繹不絕的,就是你能與九月相見又怎麼樣,你以為憑他身份,會喜歡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麼?”
花蝴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