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逢迎,只是為自掌主動,待得傷勢一好,立時過河拆橋。真是恩將仇報,憑藉戰神圖錄,以陰化陽,要將自己滅掉。
吳棠深吸一口長氣。眼際閃現一抹冷芒,要想從這集戰神圖錄和雙修大fa於一體的密法下脫身,只能改變那男人有情無慾之境界。變天擊地精神大fa自己尚未修煉成功的第十二重逆轉陰陽已然全力出擊,轟的腦際一聲炸響,吳棠心志已逾金剛,眼神閃一絲暴虐神色,天下地下,惟我無情,小小棠在那黑洞怒漲,速度提升到無以復加的侷限,吳棠大巴掌狠狠的拍在秦夢瑤周身,小半時辰後,秦夢瑤眼中閃現不可置信的光芒,只覺自己形成的那黑洞漩渦竟然詭異得無以復加地迅疾倒卷而上,將她身上至陰之氣,倒吸得過來,秦夢瑤只覺自己只是他胯下的健馬,供他策騎而用,心神抗拒之極,卻又極為留戀,身體上傳來那刺激得無以復加的感覺。
一輪又一輪,吳棠就像永無不倒的魔神般君臨天下,肆虐著那美好無盡的山河,一臉聖潔的秦夢瑤已然盡到**的巔峰,忘卻家國大業,忘卻身負使命,忘卻人間一切,忘卻至深天道,成為**的奴隸,一個被征服者,昏了過去。
吳棠心靈感應那這一切,緩緩停得下來,眼神閃現一抹冷芒,臭女人,想害我,終於自食其果,以後就等著我怎麼懲罰你。
他地精神已經然達至一個巔峰,從秦夢瑤精神領域退得出來。
眼神正對關上琴遙關切的俏臉,吳棠心底泛起一層莫名的溫馨,他眼神一掃秦夢瑤,這女人已經停下動作,沉沉睡了過去,那臉上神情,彷彿找到歸宿般,說不出的聖潔中又微帶一絲柔媚,原本還勉強遮住身體的褻衣,已然碎烈處處,身上香水淋漓,彷彿剛經過一場狂風暴雨般的大戰。
吳棠看看琴遙道:“她醒來就沒事了,我們去救其他人吧。”
琴遙點點頭,眼神好不奇異,微帶一絲羞赫道:“我一直以為血兄是殺人魔王,想不到會救人。”
吳棠暗忖,熊,為了救她,自己可是迭遇險境差點沒掛在這裡。算了,就當是還人情罷了,吳棠想起秦夢瑤幻成新夢模樣在自己身下纏綿情態,現在重新面對這新夢,心神中彷彿又憑空多了些親切,真是奇奇怪怪,吳棠臉上倒是一臉豪氣道:“殺與不殺,一念之間,世間難得痛快兩字,我行故我素,我思故我在,無他,一刀縱橫而已。”
琴遙眼中閃現奇怪地神色,輕聲道:“血兄弟真是灑脫,新夢真的做不到那般脫俗。”
吳棠邁步上前道:“各家人有各家事,不可強求,趕緊走吧,看看情況怎麼樣。”
琴遙輕點臻首,兩人出得洞外,天已漸黑,一輪彎月掛上中天,並不太亮,兩人朝大殿處飛身而去,小心避過外圍巡視的魔門子弟。兩人已潛到大殿窗欞處,吳棠放眼望去,眼前情景令他更為訝異。
原本還人聲鼎沸的大殿已經寂靜了起來,僅有若干紅燭在大殿內閃耀著,數人留在其中,邪王石之軒,手握長鞭,正在毫不留情的鞭打著那身著雪白寬闊絲袍,眼中卻是不屈神光的梵清惠,那梵清惠身上衣袍被抽破數處,露得如玉肌膚,又隱現一絲赤紅鞭痕,卻又偏偏未損肌膚,奇怪的是,隨著石之軒長鞭一抖,梵清惠臉上閃現痛苦又略帶一絲興奮地神色,好不古怪,吳棠細凝鞭身,那石之軒只怕在鞭上暗施兩股勁道,用來折磨這慈航靜齋的領袖。石之軒嘿嘿獰笑道:“梵清惠,看見沒有,你的援兵已經被我全殲,只走了你那個好徒兒師妃媗,也是身受重傷,不過綰兒已經追上去了,你慈航靜齋從今天開始,就要從江湖除名,我魔門將成為新的主人。”梵清惠似要說什麼,卻被石之軒又是一記凌厲之極的長鞭,打得連續顫得兩顫,明眸留得兩行清淚。
而一身青袍,眼中閃爍無邊智慧神光的言靜庵,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小狗型,身上那玲瓏浮凸的曲線,在繩子的捆綁下,更為突出,陰後祝玉妍不停的在她身邊轉圈,又有兩位長得相當不錯的美女,正在她身邊,雙手如彈指飛花般的顫動,每一接觸,這名滿天下,秀外惠中的佳人,眼神透出一絲痛苦之色,便如墜無邊地獄。祝玉妍冷聲道:“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那光頭緇衣的,一臉清麗的靳冰雲,被綁成一個大字形,呆在殿中,那闢守玄雙手握住那對瑩潤小腿上纖巧玉趾,雙手以奇詭的手勢,正在撫弄,靳冰雲肌膚已經繃緊到無以復加,眼神閃現的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闢守玄邪笑道:“怎麼樣,小甜心,我的手段比龐斑厲害吧,呆會還有更厲害的,包管你想著叫哥哥。”語聲好不淫邪。
一位身軀胖如酒桶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