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先生是一位肥胖、快樂的人,他需要一個好廚子和一個打理所有工作的女僕,而且他也不怎麼討厭奴隸戴西那條萎縮的胳膊。一年之後,他們回到路易斯安納州,奴隸蘇琪和他們一起回去了。
在新奧爾良時,女人開始來找她,後來男人也來了,來買治療疾病的藥物和愛情媚藥,還有小偶像。其中有黑人,但也有白人。拉維瑞一家對此睜隻眼閉隻眼。也許他們喜歡這種聲望,喜歡擁有一個讓別人害怕和尊敬的奴隸。然而他們並沒有賣給她自由。
到了晚上,蘇琪會溜到小河邊,她在那裡跳卡林達舞和邦布拉舞。就像聖多明哥和她家鄉的舞蹈者一樣,在小河邊跳舞的人也有一條黑蛇,作為他們的伏都教信物。但即使這樣,來自家鄉的神明和非洲其他地區的神明卻並沒有像附在她兄弟和聖多明哥島人的身體上那樣,附在她的身上。她仍然堅持向他們祈求,呼喚他們的名字,祈求他們的恩賜。
當初,白人們談到聖多明哥島的奴隸起義及其註定失敗的結局時,她曾在一旁仔細偷聽——“想想看!一個被食人族佔據的島!”——後來,她發現他們不再談論此事了。
很快,她發現他們假裝世界上從來沒有過一個叫做多明哥島的地方。至於海地這個名字更是從來無人提起。彷彿整個美國都覺得,只要堅決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