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帕夫柳琴科將軍現在與契科夫的關係也很不錯嘍？”
納達爾回答道：“是啊，現在誰都知道他們兩個可是一內一外莫斯科最有權勢的傢伙。他們兩個加在一起的話，幾乎就相當於元首了。”
陳子文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不是樹大招風嗎，他們難道不怕。”
納達爾呵呵笑道：“誰知道是怎麼了，有幾個不怕死的在元首跟前說了不少他們倆得壞話，可是元首卻依然寵幸他們，而那些告狀的傢伙現在卻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陳子文再一次問道：“不會是你乾的罷？”
納達爾這回笑不出來了，他搖搖頭道：“要是我乾的就好了，不然也不至於批文下不來了。人家現在不怎麼看得上我，克格勃的特工可是比我們做事利索多了。”
這一回兩人都不再說話，不過車子很快就到了納達爾在郊外的那個巨大的莊園。於是兩個人就下了車，而陳子文依然抱著那兩個昏昏欲睡的女人，直到把她們放到臥室裡，他才又出來了，然後對納達爾說道：“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契科夫和帕夫柳琴科將軍，就說我晚上約他們到艾莫爾餐廳吃飯，看他們有沒有時間。”
納達爾沒有問陳子文為什麼不自己打這個電話，他只是點點頭，開始飛快的撥著電話，然後接通了後就把陳子文的意思說了出去，對方兩個人都不是自己接的電話，而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