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是他?”狂刀一陣驚愕。
木白在見到這乞丐的剎那,卻是早已僵硬在了原地,望著他的目光很複雜,痛恨而又摻雜著一絲其它感情。
“酒、給我酒”乞丐醉醺醺的大叫著,剛從地面爬起來,便東倒西歪的朝酒店內走去。
酒館內旋即衝出兩名青衣侍者,雖然身份普通,卻擁有著聖級中階的實力。
一名侍者見到那乞丐走來,眉頭一皺,表情極其厭惡,破口大罵道:“混蛋,上次賒的那麼多酒錢還沒還,現在又來喝酒,找死是不?”
乞丐站在那侍者對面,眯著醉眼,呵呵笑道:“我只要一瓶,給我酒。”
“嘭!”
旁邊那侍者一記重拳擊在乞丐腹部。
那乞丐眉頭頓時緊皺,身子當時捲曲在地,卻沒出口痛叫一聲。
那打人的侍者冷哼道:“別在這裡阻攔我們做生意,在來就打死你!”
說罷,兩人轉身便要進入酒館中。
“酒給我酒”
乞丐忽地伸出一隻手,緊緊抓住剛才打他那名使者的腳踝,怒叫道:“給我酒,這這次先記在賬上,下次我做了任務,就一次性還給你們。”
正文風雨過後的平靜(10)
“媽的!”
那侍者大怒,抬起另一隻腳便朝乞丐身上一陣猛踹,口中不停地咒罵,可怕乞丐依舊毫不鬆手。
狂刀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喝止的時候,卻被木白一手攔住了。
狂刀驚訝道:“再不去幫忙,他就被打死了。”
木白沉聲道:“別管他。”
狂刀道:“難道他不是你朋友嗎?”
木白哼道:“我可沒他這個朋友。”
狂刀一聽此言,旋即明白這乞丐和木白之間可能發生過什麼過節,便沒再出口了。
那乞丐直到被打得口吐鮮血的時候,依舊死死抓住侍者的腳踝不放。
“媽的,還真是難纏的傢伙。”
侍者氣喘喘噓噓的怒罵一聲,一陣無奈可奈何,頓時停下了踢打。
此時,旁邊那使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酒館內拿出一柄長劍。
“鏗!”地一聲。將長劍仍在乞丐身邊。
侍者語氣冷蔑道:“你不是要喝酒嗎?把你右手砍下來抵債,今天就讓你進去喝個夠。”
“哈哈哈”一旁那使者大笑道:“得了吧,這個傢伙一隻手也不值幾個錢。”
那侍者笑道:“只要他砍,他的酒錢老子給他出了。”
乞丐那佈滿汙垢的臉上,此時看不出是什麼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默。
“怎麼不敢了?”
“快滾吧,你這條爛命活著還不如去死。”
“好,我砍。”乞丐突然語氣驚人的堅定道。
鬆開那侍者的腳踝,拿起一旁那柄長劍,他一咬牙,揮舞起長劍便朝右臂砍去。
“真是瘋了的傢伙!”
兩名侍者見狀,臉色微變,但誰也沒去阻攔。
“夠了!”
狂刀實在看不下去,衝開木白的阻攔,一手抓住了乞丐手中的劍鋒,手中的面板絲毫無損。
那乞丐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心裡暗驚,抬起頭,一臉驚訝的望著狂刀。
“你、你是什麼人?”兩名使者見到突然出現的狂刀,頓被他身上那自然流露的霸道氣息給嚇得一驚。
“哼。”狂刀甩開乞丐手中的長劍,一手就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直徑走到木白身前。
“你和他的之間的事情我不管,有什麼話現在就直接去問吧。”狂刀沉聲說道。
正文虎父無犬子(1)
那乞丐見到身前的木白第一眼,身子劇烈震了震,一隻呆滯了。嘴裡喃喃道:“難道我真的喝醉了嗎?”
木白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冷漠的望著這乞丐,道:“你沒喝醉,我是回來了。”
“怎可能?”乞丐驚呼一聲,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眼角不覺兩下兩行熱淚,沉默了會兒,道:“我就知道你命大,不會這麼容易死的,你真是厲害,都能夠找到這裡來。”
木白道:“廢話少說,木然呢?你把他帶到哪兒去了?”
“木然、木然”劍無悔喃喃唸了幾聲木然的名字,長嘆一聲,道:“是我對不起你。”
木白心頭陡然一涼,有些無法控制激動的情緒了。
旋即,劍無悔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