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霄道:“不只此,他那三條天蠶絲,使兩個師哥不能自由,也救了我一命。”
就在這時,突聽鬥場中宇宙一奇羅傑叫道:“二弟,驚天掌!”
“一豔”葛玉珍聞言大驚,連看也來不及看白玉騏,脫口叫道:“騏兒,小心。”
就在此時,突聽轟轟連聲,數不清的掌影,挾著雷嗚之聲,攻向中間的白玉騏,威力比之剛才,駭人一倍有奇。
白玉騏一聽“一豔”葛玉珍叫他,已知事情不對了,一抬頭,恰見無數掌影已到了眼前,如要迎擊,只怕惟有出掌硬接一途可行。
但是,宇宙二奇,都是江湖上以功高招奇見稱之人,如要他白玉騏以一拚二,自然難以抵敵。
白玉騏心中一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崑崙山上,那蒙面人教他的步伐突然映現腦海,腳下猛一加勁,人已急如流星般的穿射了出去。
宇宙二奇,心知有異,當下連忙收掌住手,目光到處,只見白玉騏正冷峻的站於兩丈以外。
“一豔”葛玉珍忍不住冷聲道:“兩位師哥,家父當日授此掌時,不知曾說過些什麼話?”
羅傑冷哼一聲道:“老夫年事已大,早已記不得了。”
司徒雲霄不滿的道:“兩位師哥可還記得師傅?”
嚴虹冷冷的道:“假使他活著的話,也許還記得。”
司徒雲霄聞言大怒,喝道:“師恩如山,兩位師哥是何居心。”
羅傑冷笑道:“你這種沒志氣的人最好少開口。”
司徒雲霄聞言怒極狂笑道:“好,好,小弟倒想領教領教兩位師哥究竟學了些什麼驚人絕學,竟連恩師他老人家也不放在心上了。”話落建上兩步。
嚴虹道:“最好你夫婦齊上。”
“一豔”葛玉珍冷然向前走兩步,司徒雲霄伸手拉住,低聲道:“珍妹,他們是我們師兄啊!”
接著轉臉對二人道:“兩位師哥,難道我們師兄弟之間,一定要自相殘殺嗎?”
羅傑眼珠一轉,忖道:“目下最大的強敵是白玉騏,能夠不與他倆衝突當然是最好,不然,等下白玉騏一上來,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了。”
心念電轉,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當即抬眼道:“並非我倆為長不尊,而是你們逼得我們不得不這麼一拚。”
司徒雲霄道:“師弟那敢逼兩位師哥,而失長幼之序。”
嚴虹早已洞悉羅傑的用心,當即道:“既知長幼有序,那我倆該聽你們的呢?還是你們該聽我們的?”
司徒雲霄道:“當然我與珍妹應該聽兩位師哥的,但是”
羅傑截住道:“那根好,目下我們仍是師兄弟,來,我們聯手”
“一豔”葛玉珍也冷笑了一聲,截住他的話道:“聯手對付白玉騏以達到兩位稱雄江湖的野心是嗎!”
嚴虹臉色一變,似乎就要發作,但,他突然又忍了下來,因為,目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下道:“師妹,人生原不過只是一場戲,我們既然生於這遼闊的人生舞臺上,何不把這戲演得像樣一點呢?”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是的,人生原是戲,既然明知自己是演員,何不本份點,而要做那舞臺之上,人人痛恨的梟雄呢?”
嚴虹一時為之語塞,不知所云。
羅傑心知合作已無望,暴戾之氣登時重現,冷笑一聲,道:“師妹,我們要是真個做了梟雄,你打算怎麼辦呢?”
“一豔”葛玉珍毫不考慮的道:“自古以來,水火不相容,正邪難並存,師兄明白得根。”
羅傑道:“誰正誰邪?”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兩位心裡明白。”
嚴虹心頭大怒,狂笑一聲,道:“師妹可是想大義滅親嗎?”
“一豔”葛玉珍冷然的道:“滅親?兩位師兄覺得與我有親戚關連嗎?”
語辭針鋒相對,越說越兇,“玉女”等人心中不由暗自高興,因為,她們希望四人能站在對立陣線,這樣,對白玉騏才有利無害。
司徒雲霄心中卻暗自急得不得了,他明知兩個師兄做得不對,但如果要他與妻子親自出手,去對付兩人,他心中實在不願,此時“一豔”葛玉珍與兩個師兄話已說僵,唯有動手一途可走了。
羅傑精。中毒光一閃,狠聲道:“沒有親戚關連最好,來來來!你們如要阻止我倆稱雄武林的計劃,為今之計,只有勝負一途可走了。”
“一豔”葛玉珍冷笑一聲道:“為了師門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