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偷眼瞥見一個白衣少年,自崖上降落,心中不由暗喜,舉目略一瞥視,只見此人,劍眉星目,玉面朱唇,相貌清奇,超絕人群,目光到處,登時產生一種螢光皓月之感,心中的意念,不由更堅定了一層。
白玉騏才現身沒有多久,白衣少年已陷入不支之狀,險象環生,左閃右避,狀至狼狽。
那黑衣老者,似也發現了白玉騏,此時竟然越攻越猛,招式迅捷得令人目弦。
轉眼之間,又走了五招。
突然——
黑衣老者大喝一聲道:“與老夫躺下!”手起一招“推波逐浪”,向白衣少年胸口擊到。
這一招來得甚是奇特大膽,因為,胸口乃是長劍盤據之地,此招如無絕對把握,勢必弄巧成拙,反傷敵人劍下。
白衣少年,似乎沒料到敵人會有這一招,一急之下,招法登時為之大亂,甚至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了。
眼看那短劍已堪堪刺到白衣少年胸口,就在這時,突然——
一聲怒叱道:“不見得!”聲落白影一閃,接著,谷中傳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吼,那黑衣老者,已被震出三丈以外,連吐三大口鮮血,跌倒地上。
這救白衣少年的人,當然就是白玉騏了。
那藥王之子,微微一怔神,強自鎮定一下神色,上前恭身為禮道:“多謝兄臺援救之德,請問貴姓大名?”
白玉騏淡然一笑道:“這算不了什麼,在下乃是江湖末流,姓名不說也罷!”
這時,突見那黑衣老者,從地上掙扎著,坐了起來,道:“莫公子!”
藥王之子,聞言心頭微微一怔,突然轉身,急步向黑衣老者走去,雙目中透出無邊的殺機。
黑衣老者,見狀心頭狂震,急聲道:“你,你可不能忘恩負”
藥王之子,聞言未等他把話說完,突然手起一招“堆山填海”拍向黑衣老者。
掌出狂風怒號,與先前對敵時的功力相比,不知增高了多少。
掌風過處,頓時傳來一聲慘號,黑衣老者再度被震出三丈以外,落地時七孔流血而亡。
白玉騏見狀,心中頓時起了一種反感,心說:“他已受傷,而且,已改稱你為公子,你還要置他於死地,此人記恨之心,端的太強了。”
藥王之子一掌將黑衣老者擊斃後,轉身走到白玉騏身惻,恭敬的道:“在下莫玉麟,今日之事,如非遇到兄臺,只怕這空谷就是小弟葬身之地了,是以,小弟氣他不過,剛才一掌將此人擊斃掌下,倒有些太過火了。”
白玉騏淡然一笑道:“在下只不過適逢其會而已,兄臺何需掛齒。”
莫玉麟恭身道:“如果兄臺不見棄的話,還請以大名相告。”
白玉騏冷漠的一笑道:“在下並非閣下欲交往之人,不道姓名也罷!就此別過了!”話落,轉身向來處走去。
莫玉麟俊臉上登時掠過一絲殺機,當即沉聲道:“兄臺請留步。”
白玉騏聞言止步,但卻沒有轉身,只冷冷的道:“莫兄尚有何吩咐沒有?”
莫玉麟略一思索,道:“兄臺既不願受人感恩,莫玉麟也不是願意平白接受他人恩惠之人,此刻在下願以一顆迴天丹相贈,使你我互不相欠。”
白玉騏聞言霍然轉身,冷冷的道:“顯然在下剛才是多此一舉了。”
莫玉麟道:“不管怎樣,你總是救了在下一命。”話落從懷裡掏出一個密封的玉瓶,走向白玉騏道:“這瓶裡裝有三顆迴天丹,在下願以一粒相贈,不過,此丹不能見風,兄臺需立刻服下。”
白玉騏此時對莫玉麟心中成見更深,暗忖道:“施恩於這種人,的確是不智之舉,我就接受他一顆,互不相欠也好。”心中電轉,出口道:“好吧,拿過來吧。”
莫玉麟聞聲心頭狂喜!急忙掀開了瓶蓋,倒出一粒墨綠色的九藥,遞給了白玉騏道:
“兄臺快服下。”
白玉騏伸手接住,含入口中,一人口,頓時覺出味道不對,但為時已晚了,那藥早已化成流體,流入腹內了。
白玉騏冷冷的註定莫玉麟道:“你到底是誰?”
莫玉麟獰笑道:“白玉騏,在下確實是藥王之子——莫玉麟。”
白玉騏星目中殺機一閃,冷聲道:“在下與你何冤何仇?”
莫玉麟冷笑道:“無怨無仇!”
白玉騏道:“那你為什麼對在下施毒?”
莫玉麟恨聲道:“你認得一個名叫嶽蓉的少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