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因素圍繞下,龍鈞豪能單憑智慧,毫髮無損的挫敗刀不敗,那是不得已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想像不到的反而是刀不敗的目的與隱藏在其背後的未知秘密,還有此人後續的行動。
沈思之際,不知不覺,夕陽逐漸西沈。
刀不敗的身影也早已消逝在遠山之間了
午夜。
草屋就在眼前十步之遙。
雖然決戰沒有解答內心的疑問,徒留下更多疑惑,但是,屋內玉人卻足以彌補一切的遺憾。
無論如何,他安然歸來了。
正欲開門,破舊的木門卻迎風敞開。
仔細一瞧,門栓處整根斷裂,那拴木化成細小的木屑,外表上卻沒有絲毫異狀,顯然是極為高深的內功所致。
縱使決戰之時,也不曾如此心驚膽戰,龍鈞豪連忙闖入屋內。
小屋內空無一人。
最熟悉的身影消失無縱,只有小燈明滅不定和白詩雅最愛的茉莉香氣。
床上幾幅殘破的衣袖,半截麻繩橫過房樑,垂了下來,被襦沾著潮溼的神秘黏液,瀰漫著奇妙的腥味,甚至還有些許血跡。
桌子上擺著一隻耳環。
破舊簡陋,市場上最便宜的那種耳環。
嚴格來說,那隻耳環並不是“擺”在桌子上,上半截依舊,下半截卻巧妙地鑲嵌在桌面上,深入一吋有餘。
鐵青著俊臉,龍鈞豪輕輕揭起了耳環,就在耳環入掌心的那一瞬間,突然之間四分五裂
第五章 魂縈舊夢
溫潤如玉般的身軀殘忍地捆紮著麻繩,高高懸在房樑上,漆黑的荊棘縱橫在羞人的秘處,藉著體重狠狠地烙陷在女體上。
瀑布般散亂的秀髮遮住臉龐,隱約可見玉人秀麗的臉龐,正痛苦地扭曲著。
一對完美的乳峰被緊緊束縛著,綁勒的肌膚呈現誘人的粉紅,擠壓的部分則誇張地奮起,豐滿堅挺地不可思議,隨身軀晃動的兩粒紅梅,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雙手縛在背後,繩索巧妙地吊起女子的右腿,讓身軀擺出最不堪的姿勢,暴露出女體中最惱人的幽谷。茂盛的草叢整齊地分佈在微微隆起的沃谷,在男人無情地撥弄下,黑色的芳草沾滿了晶瑩的露水,閃爍著淫邪的光澤。
佈滿傷疤的身軀強壯而結實,每一處肌肉都蘊含著力量,可是男子的動作卻是極為細膩,指頭、舌尖輕巧地掃在最敏感之處,強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飽脹的花核都探出頭來了,濃稠香甜的汁液氾濫到豐腴的大腿上。
嬌弱的女子似乎不堪男子的侵犯,柔嫩的肌膚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泛起一圈圈粉紅,彷彿要擠出汁來了。美麗的身體越是掙扎,益發顯得妖魅,成熟的肉體清楚明瞭雄性將帶來的歡愉,不顧主人的羞卻,正誠實地發情。
男子環抱著纖腰的大手順勢擰著白嫩的臀肉,另一隻手則用力握住翹起的玉乳,不停地搓弄。隨著兩人體溫的升高,汗珠在女子優美的曲線上滾動,一直流洩到男子強壯的身軀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一隊黑白交錯的身軀終於合而為一了。
既粗且長的陽物挺送進,彷彿一隻長槍,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處,瞬時,塞滿整個蜜穴的巨棒卻又立刻抽出來,然後再一次粗魯地頂入,如此連續不斷、大開大闔的動作肏得粉色的秘肉都翻開了。
女子滿臉淚水,搖著頭,可是軟弱的雙手已經環住男人的頸子,修長的玉腿也緊緊纏住強健的熊腰,無助地貼著姦淫她的兇獸,纖腰瘋狂地扭動
龍鈞豪從睡夢中驟醒。
削瘦的俊臉蒼白的失去了血色,冷汗沾溼了整件單衣,身處客棧內寧靜的客房中,一切不過是一場夢罷了,然而清醒之後,夢境中的影像並沒有因此煙消雲散,依舊盤旋在眼前。
功力已臻先天,需要的睡眠十分短暫,即使熟睡時也是隨時處於任性自如的境地。今晚會這般狼狽地驚醒,連自己都想像不到,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數晚,畫面越來越清晰,連白詩雅欲拒還迎時痛苦的呻吟都如此真切。
“大叔還好嗎?”
一股熟悉又濃郁的少女幽香。
馨香充滿整個房間,可愛的麻煩倚在床邊,掏出懷裡的香巾,擦拭龍鈞豪俊臉上的汗水,柔聲問著。
龍鈞豪嘆了一口氣,輕輕推開麻煩的小手,說道:“唉,夜明珠你不是拿回去了嗎?為何還要纏著我。”
“人家本來只是想看看大叔怎樣死在刀不敗手裡。”
“抱歉,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