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羞愧的想要自盡。對於一個重視名節的女子來說,那一天倘若已經死了。
可是,她卻必須盡力殘喘下去
藉由對方自然散發出的傲人氣勢,白詩雅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淫徒,他的目標當然也不是她完美的胴體。
而是龍鈞豪。
白詩雅實在太瞭解枕邊的愛侶了,在歸隱之後,堅強飄逸只不過是外表的裝飾而已,內在卻是出乎意外的軟弱。
如果龍鈞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會失去冷靜,如此情況之下,面對眼前強悍的對手,後果是白詩雅難以想像的。所以她要支援到龍鈞豪擊敗對手,才能夠坦然去承擔自己受辱失貞的遺憾。
實際上,白詩雅也無法了結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穴道全被刀不敗獨門的手法封閉,別說挪動四肢,連講話都辦不到,白詩雅只能睜著明亮渾圓的雙眼,發出一些虛弱的呻吟罷了。
午夜時分。
一隻大手悄悄摸上白詩雅的腳踝。
由秀美的腳踝順著穠纖合度的小腿、豐腴的大腿,直到雙腿間封閉隱密的禁地。已經逐漸習慣了淫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閉上眼,任人施為
麻繩層層圍繞著原本就不能動彈的軀體,無處不至地摩擦著敏感的所在,痠麻的觸感如癢在心坎,不理會則讓人發狂,越搔那股麻癢卻益發強烈,嬌驅情不自禁地扭動,白詩雅已經逐漸明白了象徵束縛以外的含義
濃密的血絲將雙眼染的通紅,粗重灼熱的鼻息噴在女子敏感的頸子、耳間,刀不敗胡桃大的喉結上下跳動,不斷髮出響聲,激動的模樣像一頭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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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身軀盡現精壯結實的肌肉,爆發出無窮的力道,同樣壯碩的兇器呈現可怖的紫黑,蚯蚓般的管脈盤曲其上。原本應該是平滑的表皮卻是凹凸崎嶇,除了驚人的疤痕之外,還鑲嵌著排列著整齊突出的顆粒。
第一次見到如此異物時,白詩雅不能掩飾心中的疑懼。已知人事的她隱約猜測到那淫邪珠體的功用,可是,當刀不敗可恨的穢物慢慢進入體內,她才深知自己的天真
差異之處絕不僅是指陽物的尺寸大小。
龍鈞豪的長槍亦是同樣天賦異稟,可是,兩者帶來的感受卻是截然不同。
愛侶的每一次戳刺、每一個挑弄彷彿激起了體內最深的慾望與依戀,莫名的酸癢引著女體盡情放肆,總是讓她不由自主地沈醉在銷魂的歡愉中。
刀不敗則像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