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你們五個,我們兄弟八個,挑兩張什麼意思?”
黃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廢話。十三個人,一人一張,按點兒來。”
溜冰館內的溫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經理室雖然溫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裸著下體的陶倩倩不住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一群流氓的賭注,一副撲克的點數將決定著誰將佔有自己的處女之軀。她無法看到身後的林剛,但她知道,林剛在看著這一切。她無法想像,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男友。
十三張撲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黃毛心裡暗暗使著勁,祈佑不要讓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沒答理黃毛,他攤開手,把牌一把收起來,從裡面挑出黑桃A,然後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著踢開皮椅,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陶倩倩走去。
黃毛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後腦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橫眉瞪眼粗聲大氣地說:“怎麼著!你不挑?”
黃毛眼睜睜看著郎峰脫下褲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後,他重重喘了口氣,從撲克裡摸了一張。
呼吸聲越來越急,林剛突然叫道:“不——!”聲音幾乎震碎了寬闊的落地窗。
郎峰像是沒聽見,他分開腿,站在陶倩倩身後,兩手託著陶倩倩圓潤的大腿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少女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開,白膩膩柔軟得彷彿就要化開。圓臀正上方筆直懸著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血管像遊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就像一件鐵器。
臉色陰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龜頭對著白臀的裂縫緩緩沉下。
(03)
林剛像困獸一樣瘋狂地嚎叫起來,身上的鐵鏈錚錚亂響,連不鏽鋼扶手也拉彎了。
旁邊幾個小混混變了臉色,不由自主地退開一步。如果在平時,說不定林剛真能掙開這條鐵鏈,但現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幾條傷口。
陶倩倩哭著拼命搖頭,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悽惻得讓人心碎。她死死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但她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長髮,迫使她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的雪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她閉著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精緻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悽楚。
取景框從陶倩倩臉上慢慢移開,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連褲襪被褪到大腿中間,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絲質的小內褲捲成一條細繩,掛在臀緣。上面是少女鮮嫩的陰戶。郎峰的陽具正插在兩片陰唇之間,用力前挺。
房間裡連粗重的呼吸聲都止住了,連黃毛也忘了憤恨,緊盯著美少女即將破處的一刻。
郎峰的陽具發黑,一看就是濫交過的老鳥。相比之下,陶倩倩純潔的就像一個天使。她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陰戶乾淨得就像沾著晨露的花蕾,紅白分明。
攝像機忠實地紀錄下這一幕:鮮美的陰戶被一根醜惡的肉棒強行進入,奪走了少女寶貴的
“呀——”陶倩倩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
林剛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時吐了出來。
陽具已經觸到了處女膜,但乾澀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入。郎峰並不著急,他玩過許多處女,知道該如何佔有她們。況且他還有許多時間。
陽具退出少許,緊繃欲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陶倩倩哆嗦著喘了口氣,顫聲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不會報警”
兩夥流氓鬨堂大笑,有個痞子怪叫說:“我代表徐隊長謝謝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N形,朗峰扳著她的肩膀,趁她鬆懈的時刻,鐵棍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的陰道。
林剛睜著腫得發亮的眼睛,眼珠紅得滴血。他眼睜睜看著那根骯髒的陽具插入女友陰戶,在倩倩未曾玷汙的身體鑽入半截,那隻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團,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對他哭訴身上所有的傷痕加起來,也抵不上林剛此時心頭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嗆出血來,滿腔的勇氣和力量從這一刻起化為烏有。
恐懼一旦成真,痛苦似乎變得虛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