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圖錄,卻在天道宗醞釀發酵,慢慢有了一代高手的氣度,這種氣度就是對自己充滿自信,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對手是什麼人。
不過宗越一下子轉到了暗處,對風行烈的壓力卻實實在在增大了許多,一個不知道藏身在何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射出多少把飛刀的對手,無疑會比站在對面一個實實在在的人要危險得多,也難對付得多。
風行烈看上去神情輕鬆,心神實際上卻時刻處在極為緊張的狀態,預料著第二波的攻勢會在什麼時間出現,會從什麼方位出現。
一分鐘,兩分鐘
一刻鐘半小時
風行烈很有耐性,潛伏在暗處的宗越卻似乎更有耐心,要不是空氣之中傳來凝重的殺氣,風行烈都有些懷疑宗越已經離開了這裡。
三招之內擊敗宗越,如果宗越離開這兒,那算不算自己失敗?風行烈心頭驀然一緊,來的時候他並沒有把宗越放在心上,其實自從習得戰神圖錄之後能夠放在他心上的人已經不多,但事實告訴他,每一個先天高手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儘管宗越只是剛剛進階先天。
忽然,風行烈眼前一亮,一片飛刀如雨一般飛射過來,這些飛刀並沒有太多的技巧,但也沒有必要有太多的技巧,整整數十把飛刀,已經塞滿了風行烈所處的空間,更何況這些飛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快!
快如流星!
風行烈固然有亮銀槍在手,但只要有一柄飛刀漏網,就可以讓他受傷,到那個時候,他真能在一招之內擊敗宗越麼?
亮銀槍起,化作一片銀亮的光幕,如雨的飛刀如同飛蛾投火一般擊向銀色的光幕,一陣清脆的叮噹聲中這些飛刀全部被磕飛。這些飛刀數量眾多,每一柄之上都附有宗越的先天真氣,就算風行烈槍法再怎麼精妙,也不能像第一招一般把這些飛刀都震成碎屑了。
身前的飛刀雨已經全部被磕飛,但風行烈的神情並不輕鬆,因為他感到一陣讓他心悸的氣息從他身後傳來,直奔他的後腦勺。
一柄飛刀無聲無息的從身後飛至,目標直指風行烈的後腦,顯然前面那一陣飛刀雨全部都是為了掩飾這一病飛刀的偷襲,這才是真正的殺招,含而不露,圖窮匕見!
風行烈的丈二銀槍明明看上去已經來不及救援這突然而來的一刀,但偏偏就在飛刀離風行烈的後腦不及三寸的時候被丈二銀槍磕飛,這必殺的一招只化作“鐺”的一聲響。
宗越隱蔽的再好,出招的時候也不可能隱藏身形,風行烈冷冷的道:“第二招!”
“第三招!”
風行烈剛剛說完又開始喊出這句話,宗越面如死灰,丈二銀槍如亙古存在一般立在了他的咽喉,只要再進三寸,就能取他的性命。
“我敗了。”
雖然還有些不明白,但事實就擺在面前,宗越也無法抵賴。
第111章蓬門今始為君開
倏忽之間,銀槍回到了風行烈的手中,那股逼人的寒意頓時退去,宗越也感到心頭一鬆,他才剛剛晉升先天,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風行烈手中。
“風兄武功自成一格,已然大成,宗某甘拜下風。”
宗越話鋒一轉道:“只是不知道風兄的武功和那天道宗有沒有關係?”
縱然知道宗越那是非加入天道宗不可,但能夠讓這樣一個先天高手心甘情願的加入,卻實非難事,好在宗越心靈之中並非沒有破綻,最妙的是那一絲破綻風行烈也是知道的。
只要是人,心靈之中必然會存在破綻,或是,或是仇恨,或是感情,只要能夠對症下藥,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聽出了宗越言語中對於力量的渴望,風行烈也不掩飾,道:“宗兄果然信人,我的武功之所以大成和天道宗是有些關係的”
話盡於此,風行烈也不多說次,宗越聽了卻是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實非凌空之敵,要想奪回谷凝清,必須要在武功上壓住凌空一籌才成。只是他卻不知道風行烈的話並沒有說完,那後半句是:但關係並不是很大。
風行烈的習得戰神圖錄的事情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就連心目中的女神靳冰雲也沒有告訴,更別說交情只是泛泛的宗越了。
“天道宗能夠網羅風兄這種人才,想來必然不會令在下失望,我這就加入天道宗,只是不知道風兄在天道宗是什麼位置?”
宗越放開心中的障礙,忽然覺得加入天道宗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要比加入那些二三流門派要強上很多。
風行烈淡淡的笑笑,知道宗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