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單玉茹其實也並不懼怕鬼王府,只不過天命教是見不得光的,一旦實力暴露出來,要面對的敵人可就不止鬼王府一家了。只是凌空既然連鬼王府都沒有放在心上,那個人又會是誰?
妙玉冷哼道:“鬼王身為當今僅剩的異姓王,實力強大無比,就憑你也想勝過他?哼!”
凌空道:“妙玉姐姐,不要那麼小氣嘛,我不就喝了你的兩杯茶,反正你們兩個也不喝,放著白白浪費了。勤儉持家是一個女人最應該具備的美德,難道你不知道麼?”
妙玉氣的跺腳,拿起桌上的兩個空茶杯摔的粉碎,毫不留情的指著凌空道:“你給我出去!你給我出去!”
凌空站起身道:“這兒好像是榮國府的地盤吧,我是這榮國府的少爺,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憑什麼出去?!”
妙玉脫口而出道:“你你不走是不是,好,你不走我走!”
凌空搬過一張椅子坐下道:“妙玉姐姐慢走,恕在下不遠送了。”
妙玉本來就要出門,看到凌空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終究心中不忿,嘟著一張小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單教主,你想趕我走,我偏偏不走,只是單教主這樣做是不是也太過於下作了?”妙玉坐下之後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
單玉茹苦笑道:“妙玉姑娘,你和他的事情怎麼又跟我相干了,妙玉姑娘還是好好的在這兒住下去吧,要不然你師父怎麼放心的下。”
妙玉想起師父的囑託,悶悶不樂的道:“這位小混混不是你們天命教的人麼?”
單玉茹笑道:“妙玉姑娘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這位凌公子非但不是我天命教的人,還和你大有淵源。”
妙玉不信的道:“就憑他,難不成他是淨念禪宗的弟子不成?”
凌空無奈起身道:“小弟凌空,見過師姐,只是不知道師姐是哪位師叔門下?”
其實凌空從第一眼看到妙玉起就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自己非常熟悉的氣質,冰清玉潔,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樣的氣質,只有作為白道兩大聖地的慈航靜齋的傳人才具備,他心中雖然疑惑,但並不能確定妙玉就是慈航靜齋的弟子,畢竟,他在慈航靜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妙玉,也沒有聽到過半點有關妙玉的風聲。
後來他發覺妙玉和單玉茹之間並非上下屬,對於這件事情已經了八分的把握,天命教和慈航靜齋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就算在天命教的地盤上有一個慈航靜齋的人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慈航靜齋和天命教之間有姦情這是肯定的了,但究竟是什麼姦情凌空到現在都弄不清楚,有時候凌空甚至會很惡趣味的想,難不成單玉茹和言靜庵是百合不成?
妙玉吃驚的看著凌空道:“難不成你竟然是慈航靜齋的弟子?”看到凌空堅定的點頭,妙玉卻突然笑道:“單教主,你這招也太過時了吧,我們慈航靜齋可是從來不收男弟子的,莫非這位是女扮男裝的不成?”
凌空從妙玉美麗的眼睛之中分明看到了一絲戲謔,顯然她並不認同自己慈航靜齋出身的事實。
其實就算在慈航靜齋,知道凌空存在的人也並不是很多,那些長輩們都是守口如瓶,絕對不傳出半點口風,聖地就要有聖地的形象,尤其是慈航靜齋這種全部由女子組成的聖地更甚。
“師姐修煉的似乎不是《慈航劍典》吧。”凌空也不爭辯,道。
妙玉一愣,道:“就算你能看出我修煉的不是《慈航劍典》,也不能證明你就是靜齋的弟子,一個男人也要冒充靜齋的弟子,真不知道你是膽大包天還是糊塗透頂。”
單玉茹靜靜地坐在那兒,彷彿已經入定,對於兩人之間的爭吵充耳不聞。
凌空也不和她廢話,慈航靜齋的內功心法發動,右手頓時蒙上了一層淡青色的瑩瑩光芒,他一掌拍向對面的妙玉,妙玉冷笑道:“怎麼,詞屈理窮就要動手了?我雖然是一介弱女子,卻也不是任人欺侮之輩!”
凌空大汗,妙玉這麼彪悍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一介弱女子,忽悠誰呢?
妙玉也是一掌推出,忽然一掌化作千萬章,誰也看不出哪一掌是實哪一掌是虛,這樣變幻莫測的武功路數似乎不是靜齋所傳,反而類似於魔門武學。
凌空巋然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完全不去理會妙玉那花哨的萬千玉掌,他淡青色的掌印雷打不動的繼續向前推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妙玉見凌空不為自己的招式所惑,無奈之下只能將萬千掌印化作一隻潔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