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放心,一個榮國公而已,大不了我這就申請調離京師,我何旗揚有什麼好怕的。”
那凌空膝蓋痠軟,屁股生疼,實在不想和何旗揚再過於羅嗦,揮揮手道:記得您話,你走吧”何旗揚如蒙大赦,對著那凌空施了一個禮,道:“小爺放心,明天我就離開京師。”
這才帶著一眾捕快灰溜溜的走下摟去。
那凌空隨意就讓一個捕頭不敢再在京師待下去,卻彷彿只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等到何旗揚等人一走,立即捂著屁股大聲喊痛。
姿仙看著談笑間退眾捕快的凌空,突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究竟是什麼人,真的只是孤身一人獨闖江湖的浪子麼?
姿仙很快就禁止自已再想下去,她並不想知道答案,她只知道,自已愛他,他也愛自已。這,就足夠了。
月波摟的掌櫃笑盤盤的站在樓梯口,他堅信京師何捕頭出馬,哪裡還有抓不到的人。對於那種口中狂言之輩,就應當多加嚴懲,給他三分顏料他還真敢開染坊啊。
看到何旗揚垂頭喪氣的走下來,掌櫃的覺得事情可能有些變化,問道:“何捕頭,人呢?”
何旗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人在上面,有本事你自已去捉拿,莫要再跟在下開這種玩笑了。”
開玩笑?
掌櫃的一臉茫然,何旗揚卻已經揚長而去。
第125章寶二爺
何旗揚剛走出月波摟的大門,便看見一頂軟轎從遠處走了過來,除了四個轎伕之外,轎旁還跟著一個小廝,那小廝何旗揚是認識的,榮國府上寶二爺身邊的苕煙,在這京師也頗有幾分名氣。
這倒不是榮國府有多大權柄,榮國公歸為國公,官至人臣,在京師也是一方人物,但京師達官貴人多的是,比榮國府尊貴的府上也很是不少。榮國公在京師出名理所應當,但菩煙之所以出名和這位榮國公實在沒多大關係。
其實榮國府除了一個正月初一出生的元春貴為皇妃,還有一樁奇事,這就是元春的同胞兄弟,名喚寶玉的。寶玉出生更加奇異,據說剛生下來嘴裡就含著一枚通靈寶玉,因此才被祖母命名為寶玉。寶玉生來便只喜歡和女子玩樂,並常說女兒是誰做的男人是泥塑的”因此,女兒家冰清玉潔,男人卻都是些骯髒貨。
這句話可得罪了普天下的男人,不過榮國府位高極重,寶玉也只是個小孩子,對這件事情大家都只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態度,對於寶玉的關住也自然大增。菩煙作為寶二爺最信任的小廝,很多關於寶玉的八卦就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
何旗揚料到那軟轎之中定然就是那位寶玉寶二爺,但他實在沒有心情多呆,也不過去打招呼,率領一干捕快迅速消失。
何旗揚當時之所以說出馬上雪離開京師的話語,懼怕那凌空固然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則是來自浪翻雲的威脅。雖說像浪翻雲那樣的絕頂高手一般不會跟他這樣的小蝦米過不屈,但要是萬一了呢?
再說,何旗揚也隱隱感覺到京師似乎將有大事發生,值此多事之秋,遠離凝渦才是主道,他可不想被這凝渦捲進去,屍骨無存。
不過,何旗揚從來沒有聽說過寶二爺居然會關心外面的事情,只知道他是一個整天在女兒堆裡廝混的二世祖,這件事情透著詭異。不過想起餘波摟三摟的那位,何旗揚終於透出開心起來。
一個倒黴的人能開心起來的原因,不外乎就是將有一個人比自已更加倒黴。
苕煙見何旗揚居然沒有向自已這行人打招呼,大感奇怪,不過這份心思他也只存在心底,自從上次寶二爺出走之後便有些異常,對自已這個心腹也不像以前那樣親切,自已還是明哲保身為好。
軟轎從月波摟正門而入,掌櫃的正有些六神無主,看到苕煙,忙問道:“不知道這次來的是府上的哪位?”
菩煙沒好氣的道:“我在這兒,你說能是府上的哪位?”
掌櫃的頓時明自,忙恭聲道:“小的給寶二爺請安。”
軟轎內一個好聽的男聲道:“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你給我講講吧。”
掌櫃的雖然對這個只知道整日裡廝混在女兒堆裡的男人的叛徒不感冒,但絕不敢在面子上露出一點半點,將月波摟的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時候那位寶二爺也從軟轎中走了出來,掌櫃的一陣目眩,天下竟有如此漂亮的男人?
本來在掌櫃的見過的人之中,三樓那位姑娘已經是人間絕色,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但這寶二爺竟絲毫不比那位姑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