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有十數年,而他凌空,才有幾歲?
但是,凌空就這麼想了,並且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託大,江湖中,畢竟是以實力為尊,凌空如今的眼光視野,全天下能被他當做對手的也超不過十個人,荊城冷雖然天賦絕倫,但在他的眼中卻已經如同小輩一般了。
幸好荊城冷並不知道凌空的想法,不然的話恐怕不用凌空動手,都會被活活氣死過去。
鞭子緊緊纏繞住了虛夜月,於撫雲的雙劍狠命的刺向凌空的兩肋,凌空一個趔趄,恰恰躲過兩柄短劍的襲擊,但這時候鬼王鞭上傳來巨大的力道,虛夜月嬌小的身軀被鬼王鞭一拉扯,驀然凌空飛起,猶如乳燕歸林一般朝著荊城冷撲去。
經過一番鬥智鬥勇,終於救出了虛夜月,荊城冷再沒有顧忌,厲聲道:“殺!!!”
他身後那些衙役啊捕快啊遊席俠啊之類的並沒有走,都在看著熱鬧,聽到荊城冷的聲音,頓時數千般兵器朝著凌空所在的方位殺去。
對於這些散兵遊勇凌空當然不會在意,他大笑道:“九夫人,既然你們不讓我帶走虛小姐,說不得我就得拿你頂賬了。”
“小賊受死!”於撫雲嬌叱一聲,兩柄短劍舞出團團清光,她嘴上叫的厲害,卻並打算和凌空死磕,既然已經救出虛夜月,她的任務也就已經完成了,現在的任務就是自己脫身,犯不著和凌空大肆搏殺。
懲惡揚善,還是交給別人去做的好,於撫雲可沒有那麼高的覺悟。
凌空看到於撫雲的防禦姿態,也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於撫雲那兩柄短劍也不是蓋的,凌空要在一兩招內擒下於撫雲顯然不大可能,他也不打算和於撫雲多做糾纏,躲過那幫散兵遊勇射過來的一些暗器,忽然欺身而進,在於撫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真香!”
這一下子凌空使出了超凡脫俗的輕功,於撫雲一下子怔住,臉上的唇印似乎還在,凌空卻已經向後縱躍,整個人如同一條魚一般竄見了滾滾長江水之中。
“呸!”於撫雲輕唾一聲,左手不自覺撫摸著被凌空親過的臉頰,心裡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賊子跑的倒是挺快的,要不然爺爺一定讓他見識一下這鬼頭刀的厲害!”一個貌似粗豪的漢子揚了揚手中的鬼頭刀,左顧而言,意態睥睨,似乎凌空是被他趕跑的一般。
周圍的人雖然一臉的不屑,不過都是同一陣營的人,他們也不好當面拆臺,只是打個哈哈,有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抬頭望天,嘆道:“烈日炎炎,我困欲眠,我困欲眠啊!”
周圍的人一臉詫異,夜涼如水,就連月亮也看不到,哪裡有什麼太陽,更別說烈日炎炎了
就在大家對這位仁兄的奇談妙論折服不已的時候,那拿著鬼頭刀耀武揚威的大漢卻突然大叫起來,只見他臉上分明印出一個鮮紅的掌印,大漢呸了一聲,吐出滿嘴的鮮血,還有兩顆牙齒。
“誰打老子?給老子站起來!”那大漢暴跳如雷,“不敢站出來的就是爺爺的灰孫子!”
一般人倒不覺的,荊城冷和於撫雲相顧駭然,他們也沒有看到誰出的手,就算是在黑夜裡,以他們的眼力,又有什麼事情能夠瞞的過去?
虛夜月俏生生的站在荊城冷身旁,似乎有點傻了,靜靜的站著,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朱高熾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涎著臉道:“夜月,你沒事吧。”
虛夜月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仍舊自個兒出神,朱高熾用手去推她,虛夜月驀然一驚,本能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怒斥道:“無恥賊子!”
“啪!”
這一耳光不折不扣的扇在了朱高熾臉上,發出響亮的脆響,朱高熾也被打的懵了,臉色變得有些猙獰,對著虛夜月吼道:“你你敢打我?!”
虛夜月揉了一下有些發紅發痛的手掌,似乎這才回過神來,帶著歉意道:“原來是朱世子,我還以為是那個那個賊子呢,對不起啊世子殿下。”
朱高熾就算有再大的怒氣,聽到虛夜月的軟語哀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把這份怒氣強行壓了下去,心想等娶到虛夜月一定要把這一耳光還回來,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夜月,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薛明玉那個賊子,要不是他,我也就不會挨一耳光了。”
朱高熾對薛明玉的恨意倒是貨真價實,本來一個大好的拉近和虛夜月關係的機會,卻被薛明玉弄得亂七八糟,朱高熾恨不得把薛明玉大卸八塊。
“世子不怪罪就好。”虛夜月囁嚅道,顯然對自己錯扇朱高熾一耳光不能釋懷,只是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