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弄的物件那雙搖搖欲墜的乳房才是最經不起挑逗的敏感,那吹彈可破的面板上幾乎可見貼在其上頻頻漲奶的乳腺,連血管都變得可以數清的透明。
卡薩爾輕輕挺動著下身,讓碩大的龜頭鬆弛著頑固的括約肌,一爪按著男人的肩膀,一爪像故人般徐徐親密著那朵羞澀的花蕾。那些小屁孩鬼頭鬼腦得很,學著父親有模有樣地淫穢,四肢攀著乳房一邊吸允一邊靠不斷增加的體重拉扯,父子前後夾攻,裡面的奶水一下就豐富得讓人望而生畏。
“唔啊”塔克斯趴在床上,翹起臀部,光是含著那不斷往前蹭動的龜頭就已是熱得喘不過氣,滴著淫水的花穴彷彿渴望著臨幸抽搐得有滋有味,可豹君偏偏不碰他前面的秘洞,而是將陰莖緩緩插進後庭一牆之隔地戳刺兩洞共有的內壁,挑逗之高明,猥褻之深邃,塔克斯根本扛不住,腫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洩了千里,偏偏這個時候,對他分身情有獨鍾的老大也來插一腿,居然抱著剛爆發過的東東撒嬌起來,用小小的舌尖痴迷地舔。塔克斯感覺自己快瘋了,身體猛烈地戰慄起來,面板上生出大片大片的雞皮疙瘩,兩隻乳房也急速膨脹,脹大得幾乎把床鋪滿,那吸著乳頭的小花豹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壓在下面,喝下的奶水全從嘴裡噴出來,只見它們艱難地爬了出來又接著惡補所失去的養分。
“嗯啊啊”並不適合性交的後庭居然被插得格外糜爛,邊上的褶皺像花兒一樣傲嬌的盛開,乍看之下,比起天生就用來承歡的花穴還要養眼,黑豹吊著大舌頭,佈滿情慾的面孔猙獰得煞是兇狠,就像在和敵人搏鬥,眼神宛如一條色彩斑斕的蛇,沿著男人小麥色的肌膚纏綿,並裹住那淫水滔滔的下體無法自拔地加劇著毒性。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最後塔克斯居然哭了出來,簡直讓他有種全身都被精液給侵襲了的感覺,每個毛孔都叫囂著要射。
這是第一次看見男人淚流滿臉的樣子,每一個挺動下的無助啜泣都足以被載入青史般的難得。它甚至考慮在以後的歡愛中是不是都要叫上孩子,可心頭上的妒忌讓這個想法轉瞬即逝。但對方史無前例的脆弱表情又是它樂於再見的,當真矛盾不已。
“啊嗚嗚不要”心生憐惜,連瘋狂戳刺的陰莖也彷彿充滿愛意,縱然緩下動作卻每下都插進深處那溼漉漉的凸起,塔克斯的身體沒命地彈動著,花穴居然噴著淫液,就像裡面藏了個陰莖似的讓黑豹經不住上前打趣。床單上滿是奶水,孩子們幾乎可以游泳,在裡面互相抱著打滾玩得很是開心。只有渾身粘滿精液老大仍是執著那根洩得不成樣子的肉棒,鼻孔裡吐著淫泡,眼皮上搭著一小簇濃稠,看上去淫棍極了,在這傷風駭俗的景色中,黑豹挺動腰肢,下身啪啪地擊打著那不斷湧著腸液的肛口,塔克斯聲嘶力竭地叫喊著,下面兩個洞緊急收縮,馬眼陣陣蠕動直到徹底乾涸,一家人都沐浴在淫水中佔得光彩的一偶,絕對的其樂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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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8 懲罰
情事完畢,塔克斯軟軟地躺在床上任黑豹為他舔去激情留下的汙漬。
儘管之前被它們父子玩得很慘,豈止有失風骨,就連最起碼的威嚴都沒了,心裡恨得咯血,但疲憊的臉上卻沒有絲毫逞強的怒氣,只閉著眼任上面的喜怒哀樂都暫時蕭瑟。
這馬後炮放也是白放,還不如養精蓄銳,留得青山在總是有好處的。而卡薩爾得寸進尺慣了,見親親沒生氣更是心花怒放地在他懷裡磨來蹭去,舔得人家滿臉的唾液還眯著小眼用扁平的大嘴去啄對方性感的紅唇,直到累了,才將一家七口擁在一起沈入夢鄉,好不恬靜。
第二天早上,一聲悲慟的哀嚎打破了要散不散的晨曦。
只見床上萎頓著一隻全身光禿禿,連鬍鬚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豹子,淚水像斷線的珍珠滑下,絕望而悽美。
旁邊的男人對它射過來的悲憤目光視而不見,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梳著一頭凌亂的銀髮。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只有頭部留有少許毛的野獸悲痛欲絕地不斷髮出怪叫聲,只顧著宣洩心中憤懣之情的家夥不慎引來幾個屬下的圍觀,失去毛髮而裸露的面板一下就變成了匪夷所思的粉紅色。
在眾人口呆目瞪時突然躍起,躲進床下,不管別人怎麼喚它也不肯露了半分醜陋,塔克斯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照樣按著自己的心情吃喝玩樂,就是不餵奶了。
五個小屁孩也終於失聲痛哭,因為失去了奶水的庇護,不管是那個自卑得隨時都會尋短見的黑豹還是這群沒兩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