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家夥也未必太蠻不講理了吧,塔克斯閉著一隻眼很是無語地縱容男人在那個地方極其腐敗地任勞任怨。將對方給與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統統照單全收,這種強脾氣任你好說歹說還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過暗地裡還是有些心虛,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去傷男人的心,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力,他沒有資格去阻止。但他們不可能的,塔克斯將終於獲得自由的手放在額頭上,心中五味雜陳,有點恍惚地望向頭上的藍天白雲。
“夠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懷疑這頭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點,他前面已經被刺激得直立起來,生生髮漲的馬眼像是隨時都會噴濺出濁液,而卡薩爾仍不放過那根幾乎爽過頭快要爆掉的陰莖,轉而賣力舔弄那不知已溼成什麼樣子的蜜穴。
“不夠。”
塔克斯:“”
“舒服嗎?”嘴裡忙活個不停還要抽空詢問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別把你玩意塞進去就行了,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聽男人這麼說,卡薩爾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邊的小弟弟,趕快亡羊補牢將它撈起來照顧一番,那東西本就尺寸驚人,勃起之後更是觸目驚心,讓人大開眼界,而塔克斯似乎極其反感這根毫無美感的肉蟲,卻被卡薩爾徹頭徹尾理解為妒忌。
“這次我會很小心的,”只聽黑豹說,“對了,上次弄傷了你”
塔克斯轉開頭,用膝蓋撞了撞那逍遙法外的罪魁禍首,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只是精蟲上腦而已,和你計較我不如直接去撞牆。”
卡薩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死皮賴臉地湊過去偷香:“塔塔”
塔克斯差點噴出來,趕忙擺手:“別這麼叫我”
“塔塔。”
“別叫了”
“塔塔。”
“我他媽求你了!”
第一次聽見對方暴粗口,卡薩爾很是吃驚地鼓起腮子,用手肘碰了碰鬱悶無比的塔克斯:“有這麼噁心嗎?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你?難道要我直呼你愛人?”
塔克斯實在被他噁心得受不了了,只有轉移話題也顧不了這話題轉移得太失敗太白痴:“要做就做,少說廢話!”
下一刻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史無前例地漲紅了臉,在卡薩爾看來,實在大快人心加旗開得勝,於是整個身體都粘了上去,疊在對方身上一邊喘息著一邊輕輕磨蹭,手指更是大大地放肆,挑逗著那溼滑的肉唇以及禁不住情慾的侵襲已半開的穴口。
男人的溫柔讓塔克斯很不習慣,以前哪一次對方不是硬來,偏偏這回像吃錯了藥,與之前判若兩人又是顧及他的感受又是對他的小穴噓寒問暖,而且竭盡真誠,把他當情人細細呵護好好對待,這讓之前對他下的狠藥完全失效,而兩人之間的隔閡也不脛而走。
卡薩爾早就發現了他的不自然,當然也曉得對方為什麼老是不肯放棄與他的那條代溝。但至少男人願意對自己敞開胸懷,表情也比他們才認識那會豐富許多,就算找不到其中癥結所在,怎麼也有了磨合點,攻破男人的心房讓他接受自己貌似指日可待。
卡薩爾以指尖飄忽地插著那條積滿淫液的肉縫,浮在上面的肉珠也被他順便征服。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仰著臉喘息著,光是看見他這副拼命忍耐的模樣卡薩爾就覺得下身硬得體無完膚。用整個手掌蓋住那抹肆無忌憚的春光乍洩,輕輕抖動,煞有介事地揉著圓圈,而指頭撥弄肉珠的動作絲毫沒有怠慢,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卡薩爾想了想,然後低頭含住對方挺起的胸膛上,那兩顆在持續充血中顫顫巍巍的乳粒,舌頭卷著上面粉紅的肉餡津津有味地半咬半吸起來。
塔塔
我終於讓攻叫出來好好雷了一把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36 H~
男人的胸膛開始抖動,喘息也變得更粗,搭在他肩上的腿是從骨子裡發出的戰慄,膠著在肉珠上的刺激被花穴全部吸收,那不由自主收縮的小嘴,擠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甚至還意猶未盡地吐出淫泡發出小小的水聲,這一切構成了淫糜的視覺盛宴,深深地愉悅著卡薩爾。
等那處鬆軟得可以容下三根手指,卡薩爾才將上了膛的大槍提起來,槍頭耀武揚威地拍打敲擊著那飢渴得淚流不止的穴肉。
塔克斯已經預感到疼痛的時刻即將到來,有些緊張地縮緊肌肉,穴口也慌亂地想要閉合,到底還是關不住那從深處潺潺流淌而出熱液,黑豹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裡,似笑非笑地湊近他耳邊語氣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