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它當做自己的戰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長將干戈化為玉帛,生下來就討好人家為生的淫穴再簡單不過,再殘忍的傷害到它那也就變作甜蜜的性虐沒什麼實質性的禍害了。

卡薩爾一邊在那銷魂地帶為所欲為,一邊將尾巴彎成個問號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對方的陰莖狠狠拉緊隨之又鬆開化為繞指柔和它大跳貼身舞跳得不亦樂乎滿身熱汗,兩個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雙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動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0 激H~

漸漸,卡薩爾琢磨出一套既不會弄壞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達到高潮的規律,那就是兩三下小幅度的頂蹭緊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張流著唾液的小嘴叫得悲慘至極,沙啞得簡直讓人對他原本渾厚的嗓子喪失了記憶,心中得意至極,便更加殘酷地研磨那快裂開的肉壁。

塔克斯的身體不住地跳動,似要折斷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滾滾汗液讓他像只溼滑的魚叫卡薩爾差點掌控不住,暴風驟雨般的密集捅插讓可憐的肉穴無法維持筒狀,那完全已不能再與快感相提並論的刺激逼得它將死一樣地捲起,疊起層層褶皺、不再直通到底的肉道和那根陰莖亂麻似地攪在一起,互相摧殘折磨但皆是不死魂靈不見誰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體,在黑豹的陽具如利劍射入花腔並噴濺出灼熱的粘稠之時,他有種被這骯髒之物糊滿心臟溼透靈魂的感覺,心中的羞恥萬分卻化作神秘的愉悅在體內激盪開,花穴深受波及,直接越過臨界點,明明達到了高潮卻半晌沒有動靜,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會才突然縮緊,緊到快將肉棒勒斷的地步再輕微幾下吮吸,忽然猛地縮動起來,就像溺水的人瘋狂划動四肢就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氣,火山爆發將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來就算並沒實質性的意義。

“唔”大量淫水從肉棒與花道相嵌的縫隙中洶湧而出,股間不一會便流滿白花花的半透明粘液,其間遊弋著縷縷晶瑩的銀絲與仍舊在其中抽插的陽具所銜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崩潰之後的淫穴立刻面臨再一次崩潰,點點酥麻在點綴著餘韻的深處妖冶地綻開並四處留情所過之處皆是罌粟一片,如今他什麼也無法做出,只能不斷抽氣,生怕敏感死灰復燃將他投入無望的境地,“啊”儘管心中不滿那個地方被男人的陰莖所統治,且顯然是荒淫無道的暴君,卻讓人無法懷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質,無窮無盡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時,他總是忍不住切斷所有的曖昧直接晉級為情色。

也許是兩人的交孌太過驚豔,讓周圍的淫樹自愧不如紛紛凋零隻留下光禿禿的樹丫彈奏著哀怨的蕭瑟。而他們眼中只有彼此準確地來說是隻有彼此卸去靈魂而打破禁錮更為放縱的蒼白肉體,股間的水聲在激情高漲的此時彷彿也擬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動人心的天籟和妖孽。只見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儘管兩人結合著的性器因為體位的改變而掩藏起來,但更激發想象力。

上面的人淚流滿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擁有所陶醉所恐懼的。塔克斯感覺下身彷彿流滿了血,或者糊滿尿液,在這種情況下失禁是再正常不過的插曲,但是對那個醜陋的自己迴避之餘是春心蕩漾、變態絕倫的窺視。

他的前端時而狂亂地射、時而悶騷地溢、時而矯情地一顆一顆吐出濃稠的精液,下腹上的黑色毛髮被不知誰的精華粘成一團,就像被雨水浸溼的凌亂的鳥窩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薩爾越幹越有興致,總覺得這副肉體是某種終極討好也懲罰著自己,從來沒這麼滿足過,僅僅是將肉根灌入那抹柔軟什麼都不做,也讓他覺得所獲得的刺激比亂倫、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齷齪但也最美妙可說一言難盡的交合要更豐厚更不可思議得多。要知道獸族是重欲的種族,性是他們生活中最大的內容,越是不成體統越是贏得同類的尊敬,因為他們無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愛,循規蹈矩的結合,誕下的孩子越是雜種越是讓人羨慕,是競爭族長之位的最優秀血統,而那些選擇從一而終的伴侶往往會退避三舍,因為他們違背了獸族對‘天下大同’的特殊定義有的甚至會被處於火刑因為這樣的夫妻其心必異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獸圖騰的存在為人所不容的。

記得他身為族長那時,有數不盡的妻妾,每次侍寢至少五個人一起,他永遠不會因為看中某一個而開創獨寵的先例,因為那是愚蠢的行徑比自我安慰還要低階。而他如今失去了這般安逸的生活,並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體上最直接的空虛。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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