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山的路口隱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裡,這些石碑明顯年歲已久,上面坑坑窪窪,滿是泥灰卻不見一個字。成千上萬的石碑圍繞著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遮蔽又似遠古的陣法透著謎一樣的氣息和陰冷的詭異。
塔克斯隱隱感到不對勁,但沒在意,因為身邊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這樣,讓他作出解釋恐怕也多餘。
“我們走吧。”卡薩爾很自然地牽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覺而強勢地將他反握住,抬頭見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風度而不分時機地衝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腳讓他在前面開路。
進洞的時候被瀑布溼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根的輪廓顯現出,無法避免地被罩進那人色眯眯的視線中。
塔克斯裝作沒看見男人下身撐起的帳篷,自顧自往似乎別有洞天的方向走,隨著離入口越來越遠,光線漸漸昏暗,在暗得難以視物時洞穴兩邊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開。他這才看清眼前複雜的佈局和腳下那幾條不知通往哪裡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該隨遇而安還是該轉頭回走時,卡薩爾湊過來偷了個吻,他的理智一下潰散,就像散落在晨暉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見。
“從此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寶寶誕生,把他養大了一點後,我們再出洞四處遊玩,像神仙一樣逍遙自在,你說呢?”
說?說什麼?如果卡薩爾仔細看,會發現男人低垂的眼裡滿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動情的時候,神情會比較呆,反應也很是慢,而且總是不想讓人看見以拒絕的姿態來偽裝自己。
“嗯?好不好?你說話呀。”見他一語不發,卡薩爾索性粘了上來,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無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夢初醒,有些驚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無忌憚的親密。
終於走劇情了,不過這劇情也夠羅唆的因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過還是有人堅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50 H下下~
幾回合下來,兩人已是氣喘吁吁,塔克斯更是與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懷裡,大概是寂靜、昏黃的山洞就像兩個人的世界,沒有任何佈景的貧瘠反而讓他們更加專心、更加溫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薩爾色性不改,趁機抬起對方的大腿,手探進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斷脹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裡有怒火也有慾火,雙方互相牽制,誰都沒機會特別兇猛。
眼看要擦槍走火,洞內突然大亮,塔克斯渙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團,一把推開逼他就範的色胚,剛整理好下襬,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開的三個人。
中間那個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沒在化不開的皺紋裡,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樹樁似的,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態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渾身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敵意。三雙眼睛皆是缺乏感情,連虛偽也懶得地態度生硬。
“王,你回來了。”
這熟悉的稱謂讓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憶起他輝煌的曾經,可如今卻是那麼遙遠,遙遠得好似上輩子。旁邊的男人感到了他的異常,握著他的手緊了緊,等他情緒穩定下來才抬頭:“嗯,我回來了。”不等三人問,他便說,“你們別管我去了哪裡,只需要招待我帶回來的客人就是。準備房間和食物,”頓了頓,“房間要大,食物要豐盛。”
“還有,”在他們點了點頭同時轉身時,男人又說,“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聽聞,三人不約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異地將頭轉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薩爾大概不想情人看見這幾張讓人不舒服的臉,攬住他的腰,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卡薩爾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給了他,彷彿他要生一大堆嬰兒來填充這諾大的空間。就算男人沒這個意思但也抹殺不了要自己為他傳宗接代的事實,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話挑明說開:“是不是我滅了你全族,現在就要生一群豹子還債?”
“說什麼呢,你?”卡薩爾從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進嘴裡從邊緣開始吮吸,“怎麼越來越敏感了?虧你想得出來。”
不知男人說的是他身體還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覺得心煩意亂,忍不住就像要破壞掉兩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現在不會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薩爾立刻和他拉開距離,有些驚愕地瞅著他:“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