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再來,不等對方喘口氣,卡薩爾就抱住他,一個猛蛇入洞,也不管只進去了一部分,陰莖還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幹了起來。
那根最大限度勃起,強攻敵人並自我保護的陽具就像一支敢死隊,與狹窄的肉穴拼命地抗爭,瘋狂地想殺出一條血路來,也顧不上這樣的蠻幹讓雙方都痛得厲害。
“!”塔克斯顯然沒料到黑豹這魚死網破的一招,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鑽了空子,也不服氣,發了狠要扳回來。這強強對抗必定是一番腥風血雨,有人在撕裂中得到了快感,有人在快感裡察覺到了快一敗塗地的悲哀。
今天我不信搞不定你!卡薩爾緊咬牙關,打定了主意要來強的,而那淫穴夾著它就不鬆口,也不讓進去,兩人就這麼膠著在一塊,皆是進退兩難,比的是功底和耐力。
即使漲紅了一張臉,黑豹依然不言棄,只一味用力把分身塞進去,那可憐的小弟弟全然成了炮灰,被夾得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實在悲壯至極。而塔克斯堅守陣地,不肯退一毫,不肯讓一厘,這場性愛徹頭徹尾成了雙方較勁的平臺。硝煙味四散。
眼看就要不支,卡薩爾靈機一動,低頭叼住男人的乳首,輕輕舔了起來。其實他也想和對方來一場公平的較量,但那必須以他勝利為前提,否則就是作弊也要把這場比賽拿下來。
在性愛方面,塔克斯就嫩得多。再說他一向直來直去,不玩小花招,如今被黑豹故意這麼一攪局,他不由得開始分心,眼看那玩意往體內又推進一寸,險象環生了起來,他趕快凝聚戰鬥力,可惜薑還是老的辣,卡薩爾偏偏無視他的警告,專往他弱點攻擊,塔克斯只得節節退敗,然後聽得‘撲哧’一聲,那粗大的分身竟突破層層阻擾直抵花心。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貓腰,不料如此一來,花穴將那根可惡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緊,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又著實無可奈何的親密無間。
“哈哈,”見勝局已定,卡薩爾得意地大笑起來,因為剛才的持久戰而被消耗過盛的體力又重新充沛起來,只見他一副猶如站在泰山頂端隨風凌亂瀟灑無比滄桑至極的戰神姿態,仿若吸足春藥粗壯駭人的分身大起大落在那可憐巴巴的花穴裡面,很是驕傲自滿。
塔克斯倒沒垂頭喪氣,只緩緩低頭,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宮戲的兩人的結合處,慢慢穩住被男人幹得劇烈搖晃的身體,眼裡閃過一絲冰冷的火氣,嘴角輕輕一彎。
第一次看見塔克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卡薩爾的動作不由頓了一頓,心裡驚詫不已順勢研究起來。可下一秒,就見對方朝他撲過來,猶如餓狼撲食,豹子一個重心不穩,跟他雙雙跌倒在地。
“啊”由於慣性而插到最深處的男根一下激爽,讓他酣暢淋漓,不由片刻失神,深深喘了口氣欲再度回到主導地位時,發現被塔克斯死死壓住的身體竟自己動了起來。抬頭一看,只見對方一臉冷酷和絕情,盯著他的瞳孔殺意畢現。卡薩爾後背立刻滲出一片冷汗,如果此時此刻,男人要加害於他可說易如反掌,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不過是成逞口頭之能,沒人真正能夠接受。
但塔克斯並沒對他下毒手,殺意也斂去,那張臉只蕩過幾縷漣漪然後恢復到暴風雨到來之前的平靜。黑豹幾乎嚇得肝膽俱裂,在對方抬起身狠狠往他陰莖坐下去時,他手忙腳亂掙扎著想撐起,好幾次都被男人不容置喙地壓下去,然後陣陣激爽接踵而至,強行灌入他的肉體和靈魂。
最開始,黑豹並沒意識到被男人喧賓奪主的嚴重性。還挺高興他的這番轉變,並視其為臣服和順從的表現。到後來,便覺得不對勁,塔克斯像在強暴他似的,每一個起落毫無技巧可言,完全是報復性的,對他越來越狠簡直恨不得把他的分身給折斷、榨乾在裡面。
“呃”被逼著射了一次精,塔克斯並沒尊重他想換個姿勢的意願,而是就著這個最直接的體位給他重重的一擊又一擊,黑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不會輸人所以並沒採取緊急措施,直到他有點吃不消了才發現事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並畸形發展。
在他的精液第四次打進淫穴四壁,激起陣陣無藥可救的戰慄時,黑豹心知不妙,掙扎起來,“夠了,賤人!”
可對方並不理睬,反覆從高處坐下來,坐得他神魂俱顫,肝腸寸斷,就要失聲悲鳴起來。
“媽的,你就這麼飢渴,好啊,看今天誰把誰搞死,我們走著瞧!”
“來啊,賤人,繼續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動,我要怎麼獎勵你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