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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掌拍在男人結實的臀瓣上,引起門戶好一陣戰戰兢兢的收縮,卡薩爾傾身舔了舔他紅紅的耳根揶揄著:“真飢渴,還主動吸我來著,難道你男人沒教你該怎麼伺候疼愛你的大爺麼?”
塔克斯:“”儘管他討厭這個樣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託著腹底的手始終不敢離開,彷彿一拿走,渾圓的肚子就會砸在地上,一群沒發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會三三兩兩地迸出來,明明知道這不可能發生,卻無法克服濃烈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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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 雙龍入洞雷H
面前就是懸崖,很高,有俯視眾生的味道,也有隨時會掉下去的錯覺。
剝下來的褥褲,隨手丟掉,被風吹得發冷的下體,有預謀地戰慄。
花穴深處癢得發麻,脹得發痛,有些無法忍受那人慢條斯理的齷齪。早知道久違的性愛竟這般難磨,也就早早將所有的誘因毫不留情地扼殺了。
每根神經皆被拉扯到極限,輕輕一觸就會斷裂。體內充斥著沸騰的熱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紅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處,並在強烈的快感中不斷升級,漸漸形成可怕的黑洞,就連藏得最深的靈魂也無法逃脫。
塔克斯戰慄著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合攏的雙腿,顫抖著的身體時不時地跳動,關節繃得咯咯直響,加上茫然又無助的表情構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劑,卡薩爾側頭注意著他的反應,偶爾揶揄地瞄一眼他翹著的東西,再用指頭彈上一彈,讓它越發堅挺更為養眼。
在慢得叫人瘋狂的節奏裡,將龜頭摁入擁擠而柔軟的肉縫中,抵著盡頭上那顆飽滿的乳珠,輕柔地晃動著,比蜻蜓點水還要輕描淡寫,又是比舔犢情深還要無盡溫柔。壯碩的陰莖在兩片溼熱的唇瓣間借著那甜美的水潤輕輕滑動,堅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肉珠並帶出幾不可聞的小小水聲,在越發契合的愜意裡將那些湧起褶皺的媚肉觸得更緊更重,再意有所指地點上微啟的小孔,並挑弄著穴口邊緣上的絲絲顫抖,或者戳進去一點前後小幅度蹭動直到教會那張小嘴如何主動吞吐,同時理所當然地攪弄著其中漸漸增多的情色濃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夾動,並不斷往前蹭,因為他的動作不斷有石沙滾落懸崖,觸目驚心的險象環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互相交換了位置。
而仍舊沈溺在情慾當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給嚇了一跳,忙攀緊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魚,卡薩爾嘴角掛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肉感十足的屁股,還嫌溫存得不夠惡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與男人面對面地做著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覺很不習慣,而且礙事的肚子決不允許兩人緊貼著蠢蠢欲動。卡薩爾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無論如何他都想看見情人的臉以及那高潮的樣子,“堅持一會,我只做一次。”
一張不舒服的床會讓性愛的愉悅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來就是吃虧的一方更沒理由要受這樣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體貼的言語還有那在眼瞼下輕輕煽動的柔情讓他無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個月圓之夜裡那戰勝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覺。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醞釀出的戀愛心情以及‘以後對他好點’的想法便盡數夭折。本來被狠狠分開腿的瞬間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覺,被握住分身時他還吐了口氣心想那個笨蛋終於發現了開啟他高潮的鑰匙,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來晃去做伸展運動似的然後慢慢彎曲插進隔壁的洞裡。
塔克斯眼都瞪圓了,極其痛恨對方的騷主意,也顧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氣和才會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著腿踢了過去。
卡薩爾嘻嘻一笑,眼睛輕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騰得已是強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體不失時機地撞了過去,將粗壯的棒子擠進被那人的龜頭佔據了大半空間的肉穴裡。
“你你”雙手被制不說,連腿也給弄上對方的腰環著,更讓他想破口大罵的是肉穴里居然含著自己的東西,還被那根鑽進來的肉棒故意蹭來蹭去,下體被塞滿的感覺讓他恨不得一頭鑽進洞的羞恥。“給我滾滾出來”
怒急攻心導致舌頭打結,塔克斯滿臉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塊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臉只能石沈大海,一點效果也無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氣結。卡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