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林咬緊牙關無視後視鏡裡面看到的景象,油門轟得更大直往出口衝了出去,孫一清爬起來就去追車子,嘴裡喊著“國林,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了,你原諒我,國林”
車子上了主街道,一下子就消失在眾多車流中,孫一清軟倒在人行道上,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抹了抹眼睛爬起來去攔計程車。
打車回了名人苑,孫一清掏出鑰匙開門卻打不開了,張國林反鎖了防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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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一清滑坐在地上,靠著防盜門,看著手裡的鑰匙發呆,想著張國林給自己鑰匙時候的情景。
那個時候兩人正做完愛做的事,躺在床上大口喘氣。餘韻中,張國林拿出一把拴著紅繩的鑰匙掛在他脖子上,鑰匙垂在孫一清的左胸口,張國林俯下身在孫一清心臟部位親了一口,然後靠在孫一清耳畔曖昧地問:“我用這鑰匙開你心房,開了嗎?”
張國林的手在孫一清胸口色情地撫摸著,孫一清只以為那話是情愛中的曖昧語句,還以“職業素質”的笑容忽悠張國林:“開了,開了”
張國林聽後化身為狼,又在他身上狠狠發洩了一次才鳴金收兵。
孫一清想到這裡,把鑰匙攥在手裡抵在唇上嗚咽出聲,他心裡第一次去正視一個事情張國林愛上他了,不是在買他,是在愛他!
孫一清想通了這一點,心裡升起一種恐慌,張國林是不是要把愛收回去了?
孫一清一想到張國林要把愛收回去了,心裡難過得不行,扶著防盜門站起來就按門鈴,按了很久沒反應就乾脆砸門,兩隻手握成拳頭,也不管疼不疼了,使勁在防盜門上砸著,哭喊著:“國林開門,開門!我沒有要賣身,沒有,沒有!我只要你,只要你!開門啊!”
即使這裡是高階小區,張國林也不敢讓孫一清在外面這樣發瘋了,他再這樣砸門叫下去,到時候整棟樓的人肯定都知道二單元六號的張醫生是個同性戀了,而且還有一個狀似要去賣身的男朋友!
張國林實在不想看到孫一清,但是迫於無奈還是跑去開門,但是心裡的滔滔怒火卻被孫一清的這一出舉動弄得是越燒越旺了。
心裡想著:“我他媽都不和你計較你一貨多賣,也不和你計較你答應交往還去賣身,也不和你計較你拿著幾十萬的銀行卡還騙老子說為了一萬塊的藥費這些破事了,老子都放你自由不收拾你了,你倒好!送上門來鬧,好吧,你要鬧,我就讓你鬧個夠!”
張國林燃著熊熊怒火一把拉開防盜門,孫一清抵在門上的身子一個不穩踉蹌著摔進屋子,順手一抓,抓住張國林的手臂穩住了身子,眼睛溼漉漉地抬起來看著張國林。
張國林砰一聲關了門,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孫一清,“怎麼這麼沒職業素質,我沒招你,你過來幹什麼?”
孫一清聽這話聽得心裡劇痛。以前張國林把他當鴨子的時候,他可以笑著打趣,趨炎附和,可這個時候他卻怎麼樣都笑不出來了,心臟疼得臉都跟著變形了,一臉痛苦地去拉張國林,嘴裡急急解釋:“國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醫院今天叫我交一萬塊藥費,我沒有,我本來想找你借,可是我,我不想,不想我們是那種買賣關係,我不想,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清醒的時候就坐在那裡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張國林冷笑更甚了:“你找什麼理由不好,找個‘一萬塊’的理由,哈哈哈我問你,我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孫一清瞬間有點茫然,不知道張國林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不過嘴巴快過大腦,一下子就回答:“800106。”
張國林聽了之後笑著搖頭,然後一下子把孫一清撂倒在地,爆喝:“你想找男人操就明說!找些亂七八糟的理由幹什麼!本來就是男妓,大爺我不介意你被別人幹過!你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吼到最後聲音低下來,一邊伸手去脫孫一清褲子,一邊說:“來,讓我看看你被別的男人幹過的小穴有沒有更紅豔。”
孫一清抓住張國林的手搖頭:“沒有,沒有被別人,沒有。”
張國林哪裡管他,執意要脫孫一清的褲子,孫一清無法,也不想讓張國林更生氣,心理上想著順著張國林或許會讓他不那麼生氣,於是手一鬆,褲子就一把被脫了下來。
張國林伸手掀翻孫一清,孫一清也不反抗了,乖乖地跪在地上主動抬起臀部,甚至主動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以方便張國林“檢查”,心裡想著張國林檢查了,知道他並沒有和別人做過,也許那怒火也就散了。
殊不知他這模樣